跟噩梦一样的画面久违地出现在脑海里，让孙芳起了一鸡疙瘩，她用枕捂住脸，翻来覆去，周洛那张带血的脸一直挥散不去。

        “你说我是不是变坏了？”孙芳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孙芳确实感觉自己变了，只不过这种变化可以用单纯的好坏来定义吗？

        事结束，元思和孙芳都已经有些疲倦。元思的衬衫半挂在上，领带已经落到了座位底下。他下半依旧光，间发被打，耷拉在一起，透着感。

        孙芳重新躺回沙发，原本很困的她又没了睡意，整个人清醒得不行。

        “好，”元思没有问为什么，平静地回应。

        “啊？”

，放弃一般地垂下手。

        够狠，孙芳不再追问，不过又有点不放心地开口：“那个女的你还是放过她吧。”

        “芳姐，你怎么跟周洛认识的啊，他是个疯子你不知吗？”

        果然是元思的作风，孙芳看向元思，后者对她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好像刚才那可怕的话不是出自他口。

        “怎么回事？”孙芳回复了他。

        “芳姐，就算你劝我，我也不回来了，”王正宇还没等孙芳说话就抢先一步开口。

        “芳姐，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啊，周洛后来还把人弄进去过医院，你不要跟他扯上关系……”王正宇那边估计真的担心孙芳，郁闷得都快吼出来了。

        “周洛杀过人啊，”王正宇压低嗓音哆嗦着开口，“卧槽，当时知这个事情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芳姐你要小心他啊，据说那时候还很小，把人肚子都破了，血了一路……”

        孙芳比他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

        “你又怎么知的？”孙芳没没脑问了一句。

        “救救我……救救我……阿姨……”

        “当时整个学校都知了，所以说芳姐，你最好别跟他好，这小子神方面……”王正宇停顿了一下，补充：“不太正常。”

        电话响了差不多一分钟才接，孙芳估摸着王正宇现在慌。

        大概没意料到孙芳这个点还醒着，王正宇发了个叹号过来。

        孙芳不理他，将元思的座位调低，人完全压了上去，掰开加了力冲刺。

        ……

        “怎么忽然不了，不是干得好好的吗？”孙芳其实还真想留他，毕竟像王正宇这种格好又不偷懒的不多了。

        孙芳摇下车窗，让里面的味散掉一些。她看了看边懒洋洋的元思，问：“那两个男的怎么样了？”

        孙芳才刚回到家，就收到了王正宇的辞职短信，对的，这个怂包居然用半夜发短信的方式跟她提了辞职。

        “好的好的，我这边会理的，正宇你最近也好好休息，如果到时候……有需要帮忙来找我好了，”孙芳怕他着急哭了，敷衍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

        还好，还好……孙芳嘴里无声地念叨着，她只要一想起这个事情，就忍不住哭，现在依旧是。

        “孙芳，那个男人以前因为强坐过两次牢，他老婆专门暗地里帮未成年打胎的，”元思拿了烟，不点，只是放在鼻下闻了闻，他闭着眼睛凉凉地开口，“要不是怕你晚上噩梦，我倒是想让他彻底消失。”

        “嗯？”元思歪了脑袋看向孙芳，他嘴轻蔑地一勾，幽幽地开口：“在医院呢，打了一顿，下了点药，终生不能人而已。”

        “正宇，我知了，”孙芳没有王正宇设想中那么惊讶，甚至可以说是没有情绪起伏，反倒比一开始还要冷静。

        元思又笑了出来，着搂住孙芳，任由她在自己上继续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