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动，也没有开口，像无知无觉，跟平常一样坐得笔直，只看着电视。

        有意无意的，她没转稳，跌到他沙发上，压着他膛。她又那样朝他笑，眼珠左右转着不看他，波光转，玩他盖在上的毯子，“哦？你醒了。”

        他紧握住拳，才忍住灵魂深发出的剧烈颤抖，额前有青突突地动。

        她老是在他背后出现，有时候撞他一下，有时候圈着他的腰把他抱住，又恶作剧一样笑着跑了。

        钟岐小跑到钟岭旁边，还没取书包，蹲在地上，睁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她，他有点害怕钟霈，声音小小地，“姐，阿擎送了我一个大拼图，他说有很多块，我们一起拼好吗？”他摇她的，“好吗好吗？”

        她经常去他的书房里，毫无坐相地在沙发里边吃东西看画册，他们不怎么说话，多数时间各各的。但是钟岭有时候无聊了，会钻进他怀里，坐上他的，看着他在电脑上打字，他的卧在钟岭两之间，被有意无意地磨蹭，他从自己高昂的中，明显地感受到来自自己女儿的引诱。

        “货。”

        钟岐应一声，低着走了。

        钟岭指着他额让他偏过去，“你们两个烦不烦啊？今天送完明天明天送，钱是这么花的吗？别来找我，找你妈去，我才懒得拼呢，省得又说我带坏你。”她不耐烦地把落下来的发拨到耳后去。

        他看见钟岭从房间里出来，手上的东西掉了，弯去剪，被短裙包裹的出来，看得清被夹在两丘之间胀鼓鼓的肉，她竟然没穿内。

        她说什么话，他都想答应。

        妻子牵着钟岐进来，钟岐年纪小，又长得慢，个子不高，偏瘦弱，看起来还没书包大。叫了爸爸又叫姐姐，钟岭兴致缺缺地应了，把吃完苹果扔进垃圾桶里。

        钟岭不停地往他这边退，背靠在他上，搬起他的左手，对着钟岐，“让他离远点，快点。”

        他完全没听妻子在说些什么，呼变得起来，绷直的开始发麻，结重重地动，他在忍什么？

        妻子进屋里放包，又跟佣人一起进了厨房看晚饭的菜色。

        “钟岐，去作业。”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好像被无数蚂蚁密麻地啃噬着，刺酥麻。

        钟岭把他的手一扔，像用完就丢一样，拍拍屁也走了。

        像心里的猛兽扑出来，他忍无可忍把她压到下，边在她脸周和脖子上疯狂地吻着，边把她裙底的沿着线条褪上去。

        她咯咯地笑，像个小坏，在低劣地撩拨他。他不知怎么回应这个本不需要他回答的问题，突然听见有人开门，玄关有动静。钟岭急忙把放下来，盖弥彰地翘起二郎，又开始若无其事地咬着苹果看电视。

        她下巴抬得高高的，穿着白袜子，脚尖交替在地板上点着，单脚旋转起来，被周胧住的光柔化得像一片飘落的羽。

        她有恃无恐，不屑又高傲地朝他笑，用嘴型无声地跟他说，“老色鬼”。

        他会在饭后，和妻子谈话，他们分坐在饭桌的两端，说些可有可无的话题，也会谈到职位变动。

        这个下贱又迷人的婊子，竟然背着母亲，这么勾引自己的父亲。

        “姐，”钟岐的脸都皱起来，他像一只狗，“和我拼吧，我拼不完的。”

        啃苹果的声音突然停了，她凑上来，鼻子在他颈间嗅了几下。又继续咬着苹果，把穿着袜子的脚抬高了，整条左伸到他面前，“我的好看吧？”她朝他笑，无邪又罪恶地，说着话还晃脑袋，“你喜欢吗？”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肘抵到钟岭绵的，被夹在两峰之间，钟岭看他像个木，生气地又说了一遍，“快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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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毫无知觉，边咬着苹果看电视，边用脚后跟有节奏地踏在他大上，“咔嚓咔嚓”地啃咬声在一板一眼的播音腔格外突兀，她的存在也远比新闻更加摄他心神。

        他经常忙得晚了，会直接睡在书房的大沙发上，生物钟会让他按时睁眼，在朦胧柔亮的晨光里，他看见钟岭站在沙发旁边，穿着睡裙在芭。

        钟岭把东西捡起来，像感应到他的视线似的，转过来，妻子背对着她对后的一切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