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过了十多年的如今,朱雀君也不显老,只比当年多了分生气,也让人觉得更真实了点儿。
“还没有。”秋水回答,她又轻了声音劝:“夫人,郡主放心不下您,您万万不能让郡主担忧啊。”
想到这里莫清愁脸上更红了些,朱雀君倒没有察觉,只开口:“走了这么久,也差不多了,回去休息吧。府里的事你也别伤了神。”
“秋水……”莫清愁紧紧抓住秋水的衣袖,子疼的直颤,“疼……怕是……”
月清邪陪他的日子确实没多少,就是闲暇相比起别的她也更喜欢单单抱着他亲密,很少些风雅之事。
秋水拆了信,检查了下没有夹带什么东西后才给了莫清愁。
“你小时还缠着我教你的。”朱雀君完了曲子,转过
看着他笑
。
纾儿见状更不敢耽搁,边吩咐院里的仆役去请朱雀君来,边往外跑去请大夫。
莫清愁想起确实有这么件事,他有些羞窘,面上染了红,“清愁愚钝,一直没能学会。”
还没等纾儿走出门,莫清愁的脸上已经一片煞白,他捂着肚子,疼的直冒冷汗。
“我知的。”莫清愁垂下眸,心里有些发涩,又不愿表现出来。他收好桌上的书信,随口
:“我有些累了。”
刚躺下来,就听见纾儿在外唤了一声,秋水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却被莫清愁拦住了。
尘,貌若倾城,仿若谪仙误落人间,一颦一笑都是绝色的风华。
“清邪?”他愣了下,然后笑着应了句好。
信是月清邪还在路上的时候写的,这会儿她早该到了京城,是在为月清卿备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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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想月清邪想的厉害,这段日子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朱雀君担心他,每日都要过问他的情况。倒是他连累了边人。
“你才学了多大会儿?”朱雀君好笑,他走过来,抬手点了点莫清愁的额
,“回
叫清邪教你,她也会的,
得可比我好。”
回了院子,怕他劳累,账本秋水已经对好了。莫清愁原本不过是想找些事省的闲下来,见状有些无奈。他又不擅针线,也不能给孩子
点儿小衣服什么的,只好看着前不久送来的书信发呆。
莫清愁看了一遍又一遍,叹了口气,忍不住问:“可有新的信送来了?”
他随意看了几眼,脸色顿时一变。旁边秋水见他脸色不对,暗一声不好,连忙吩咐纾儿去请大夫。
他坐起靠在床
,出声让纾儿进来回话,“怎么了?”
“――啊!”
月清邪着实放心不下他,若非他怀有孕不宜奔波,她也不会让他留在玉州。
“回夫人,莫家的信到了。”纾儿将一封书信递给秋水。
“半个月前不是刚到,怎么……”莫清愁有些疑惑,他展开信,信上却不是莫夫人的字迹,而是他父亲,莫家如今当家人的字迹。
秋水忙扶着他往床榻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