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男人着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但似乎因为有些着急而偏离了原本的轨，姜少州在他尾音上扬的前一刻明显感到撞上了一个凸起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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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致的口强地去吞那立的肉棒，姜少州放松地往椅背上靠了靠，任由被挤压得干涩疼痛，只一味地笑着。

        姜少州被他的牙磕了一下，不太高兴地抬了抬膝盖。“你弄疼我了。”

        男人搂着她的后颈，一上一下地用最大的幅度起伏，眼底充满了狂热的爱慕，或者说，仅仅是普通人解读不明白的疯狂。

        姜少州的视线也随着他的起伏而摆动，但她的脸上只有不满。“太慢了。”

        他看着姜少州的脸，慢慢跪下来，神色虔诚地在上亲吻了一下。他突然又兴奋起来，毫无章法地住，勉强自己把整吞下去，压得他泛起阵阵干呕，脸色憋得通红，仍不愿意松口。

        “我喜欢你，给我。”

        “我喜欢你。”姜少州盯着他，重复。“我喜欢你，别让我失望。”

        像是被她的话激住了，男人扑上来亲吻她的——比起亲吻，其实更像是两只猛兽间的撕咬。两分离时，姜少州的嘴被咬烂了几个口子，男人的上缺了一块肉。

        姜少州用怜悯的眼神垂眼看着他，嘴巴一张一合，可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男人看着她，慢慢褪下自己的子，准备扩张。

        男人仅靠给她深，就把自己玩了。这个发现让姜少州更加兴奋，她因激动微微打着颤，等待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对不起……”他又歉，着眼泪把脸埋到姜少州的肩窝，“对不起，我私自享受了快感，对不起，对不起……”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用怪异的语调重复着，执着地与她对视，“你喜欢我吗？我需要再疼一点吗？”

        随着无声的尖叫，男人绷直脚背，达到了一次干高。

        “就这么。”她满意地笑了。

人扶住肩膀的姿势，哑着嗓子说：

        男人沉浸在自我奉献的痴醉幻想中，没有意识到她的不满。强烈的窒息感让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但是他始终不愿意把这鸡巴从自己嘴里出来。

        男人把她的椅子扶正，甚至有点为了她的笑声胆战心惊。

        男人迟疑着伸手去解她的链，扒下内后，与少女份不符的狰狞弹出来，结结实实往男人手上砸了一下。

        男人像是被伤了一样猛地缩回了手，又试探着碰了碰它。很。

        男人出了困惑的表情。

        “不要前戏。”姜少州动了动手腕，满脸失望。“我已经接受了你带给我的疼痛，你就不能主动承受属于你的那份痛苦吗？”

        十分钟，也或许是二十分钟后？姜少州没看表，但她知男人是在濒死的快感中不情愿地把她放开的。证据是从他双间扩散开的淡黄色，映在洁白的地砖上，显得格外扎眼。

        “你真好。”男人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像是情人间的甜言蜜语。

        “给我，我喜欢你这种疯子。”姜少州看着他，大笑起来，“你爱我不是吗？我不爱你，所以我不会为了你付出；你爱我，所以你应该让我高兴。”

        黏腻的水声渐起，铁锈味入了空气中的异味。

        姜少州只是稍稍表达了一下自己的不满，之后仍然放任他。

        男人起初是在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哼声，之后逐渐难以自抑，仰起和下巴绷成一条直线的脖子，用沙哑的嗓音尖锐地喊出动情的哀鸣。

        男人也笑，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死命地把那的肉棒纳入自己的，额上布满冷汗，不停去亲吻姜少州的脸颊和脖颈。

        闹钟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