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他的怀里，侧靠在他的左，敲击着她的耳的，是和他清冷克制的面容截然相反的激烈快速。

        “我若是说不呢？”

        满意地勾着，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极有技巧地上下动，满意地感受着自己手中的东西越来越，她不再只着那渐渐越来越的玩意儿，还颇有兴致地弄着底下的那两个，拨弄他并不算繁茂的阴，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在他上到点火，最后往上抬起他的下颔，她撑起，吻上了他因为加重了息而微微张开的。

        但这只手依旧非常调，顺着到他的腰线，就又在他的腰窝上戳了戳，这还不够，她的手指还在她的腹肌上画着圈圈，直到顾问行终于皱了皱眉，才放弃了继续到作乱，而是接着往下，猛地拉下顾问行的里。

        她似乎还是不太满意，有些嫌弃地将手上粘稠的抹在对方的大内侧，手还是有些不满意地想要向着更深的地方探去。

        苏舜华最后了一下，终于松开他前的那点粉红，只不过因为她刚刚的弄，那里现在已经是很漂亮的艳红了。

        她这次的吻极为强势，扫过他口腔里的每个地方，或许是因为情起的缘故，顾问行这次也不再克制抗拒，反而认真地回应着，还有些和她争夺主控权的意味。一吻结束，两人的呼都变得更加紊乱。

        她的手也逐渐向下，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她鲜艳的口脂留下的每一个痕迹，这些痕迹上或多或少都有着她红的样子。

        抚过旁边的另一个小点，坏心眼地用力揪了一下，一声沉闷压抑的呻就在她的耳边响起，苏舜华低笑，像是认为自己刚才的动作确实有些过分，就又温柔地给他。

        他的声音还有些情动过后的沙哑，眼尾还有着情未消的红，语调却克制守礼。

        苏舜华眯了眯眼，随即毫不犹豫地扯开了他的里衣，白皙的膛，瘦的腰，还有粉红的两点。

        红色的朝服散落一地，他的上只剩下宽松的白色里衣，还因着她的动作，已经凌乱地敞开了，出修长的脖颈还有漂亮的锁骨。

        他确实心悦她。

        苏舜华轻笑一声，抓起对方揽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十指相扣按过，神色间满是对他心口不一的嘲弄，红轻启：

        随后，当感到她的手覆上他的那里时，他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呼瞬间重不少。

        感觉到他的动作，苏舜华眼里有着明媚的笑意，她启，贝齿咬上他的结，但又觉得还是差了什么，最后伸出，尖在对方的结上蜻蜓点水般地一碰。

        “还请娘娘自重。”

        然后她满意地听见了顾问行抑制不住的一声轻哼。

        顾问行略微挣扎了下，却像是害怕伤到了她，不敢有过分的举动，他偏，长睫微垂，深不见底的黑眸中有无奈的纵容。

        她的吻逐渐向下，吻过他的脖颈，咬过他的锁骨，最后住他前的朱果，也带上些些情色意味地弄。

        苏舜华俯在顾问行的上，眉眼笑地与他对视，顾问行像是被什么到了一般，有些许慌乱地移开了目光，转过沉默不语。

        像是扯开了名为份的纱雾，不再是中的贵妃与司礼监的掌印，不再是将门虎女和罪臣之子，再无高低贵贱，也无各种算计。

        “你……”顾问行忍不住开口，但半晌也就只说出了这一个字，最后还是妥协地闭上嘴。

        顾问行突然僵了一瞬――苏舜华俯下，问上了他的结，他不由自主地轻轻吞咽，结在她的下微微耸动。

注定一眼万年。

        忽的，她的手被人抓住了。

        去掉了代表着份的自称，她语气笃定得不行。

        “顾问行。”紧贴着的分开，鼻息交织着，她再次叫起他的名字，话语里着笑意，“你心悦我。”

        有些不满地哼了哼，苏舜华手指下移，叮当一声，是系着腰带的白玉扣落到地面的轻响。

        苏舜华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约摸着过了有好几刻钟的样子，她略有些长的指甲在他的铃口划过，一只手臂忽然就揽上了她的腰，温热的就这么撒了她满手，开满牡丹的红裙也染红了星星点点的白。

        她的手向来灵巧，能拿起长剑舞动，能拾起棋子轻敲，也能轻易地褪下他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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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那个站在花间的少女，对着仰慕自己的少年明媚一笑，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对方为她乱了阵脚，动了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