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一点温情也没有
么?
绝对不会!
猴子钻进车里的时候,看着他递过来的烟,我问了一句:「这么多年咱们办
的案子里,你印象里最没有感情的是谁?」
「这还用问么,下河村弑母杀妻的那个鬼呗!」猴子说。
「是啊,可你说,他是真没感情么?」这个「鬼」实在是让我们连名字都不
愿提起的一个恶犯弑母、杀妻、埋儿。地地的灭绝人
,可她真的意思任
也没有么?
「要是较真的话,还真不能说绝对了,我就老觉着他们村口的孙寡妇能逃出
一命,肯定不是偶然的。不过这个事儿死无对证,怕是孙寡妇不说,没人知真
相了。」
「其实还有个人知真相。」我想了想细节,回忆
。
「卧槽!队长,你还知啥?」猴子几乎要
起来,我明白这种灭绝人
的
案子是我们这一行最忌讳看到的,那会深深烙印在我们的心里,成为不掉的毒。
「跟我去见个人,敢么?」我神秘一笑。
「这有……不对啊,这跟咱们现在的案子有关么?」猴子觉察到了不对劲儿。
「对我的思路很重要,不见不行!」我正色。
「那我跟着你见识见识!」他似乎有了自己的猜测,但猜就猜吧,我也一样。
我们去见的人是当初的法医吕医生,唯一给受害人孙寡妇鉴定的就是她。
吕医生现在已经退休在家,每日饴弄孙,日子倒也过得清净。
「当年这件事的确是有内情的,但我可以向组织保证我并没有在其中过任
何影响最终结果的事情,你还想要知什么?」吕医生尽
已经退休,但脑力却
丝毫不弱,她的反应是在我的预料之中的。
「我想要确定一件事,不你怎么看,我是想说,当初孙寡妇并不是像我们
看到的那样死里逃生的,她是唯一被保护起来的那个人!」
「有什么能支持你这个推论的么?」吕医生并没有惊讶,很冷静地问。
「除了直觉,我什么证据也没有。不过我想了很久,这个猜测没有问题,证
据不在我这而是在您这里吧?」
「我想知你究竟要证明什么,其实想必你也清楚,就算你说的是对的,这
么多年以后难你以为我会留下什么把柄么?」
「猴子,你出去吧!」
猴子关门的时候,吕医生拿出一个像是香水瓶的东西,对着自己的口腔了
两口。她转过来,张口说
:「那就先说说你的想法吧!」
此刻的吕医生似乎再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了一样,她的声音完全变成了另一
种样子,即便我知这只是一个在她的行业利用常识
的小把戏而已,但依旧令
我惊讶不已。
既然知这是她的自保之
,我也没必要横生枝节,简单说了下李辉的案情,
然后便将我的目的和盘托出。
「这么说的话……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怨不得说你们大案队里面有的尽
是鬼才怪才就是没有人才呢,那我就跟你说说我的发现和当初的隐情吧!」
回程的路上我轻松无比,不过猴子的喋喋不休让我感到不堪承受。
「废话少说,今儿你请客,把他们俩叫过来,我全都给你说明白了。」我的
心情大好,感到自己找到了一点可能,尽只是灵光一现。
饭桌上一共四个人:我,猴子,大象,小燕儿。
孙寡妇的丈夫是第一个受害人,为什么这个人当初完全没有理由地对其原
妻子实行家暴导致离婚,然后却又甘愿以「倒插门」的形式来到孙家?因为他和
「老鬼」的老婆是自小相识的恋人,而且从成年后一直保持着不正当关系!
「可这俩人也不是同乡啊,怎么勾搭上的?」大象怎么也想不出来里面的人
物关系。
放在农村就容易理解了。孙寡妇的老公和「老鬼」的老婆属于一个乡,所以
两人上学的时候是在一个「中心校」的同学,他们上学放学的路径是一样的。可
孙寡妇的丈夫死亡的时间太早,而「老鬼」杀妻的时间又太过暴烈,所以这种埋
伏极深又与主要案情表面上联系不近的线索自然在当事人殒命知情人隐瞒的情况
下没有被挖掘出来了。
「可当时他杀死孙寡妇的丈夫时候,为什么直接被判定意外死亡了呢?如果
是故意杀人的话,没那么容易排除吧?」小燕儿疑惑地问。
「你没注意看资料,案发现场选的太……」猴子支吾了一声,我知他是不
知该怎么形容好了。
孙寡妇说当时她子不舒服,丈夫于是给她上山采药。当地有一种之在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