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不锁门温言也不敢一丝不挂的走出去呀,温言只是饿了要找他们给东西吃。
温言试着叫了声:“有人在吗?我饿了。”
不一会儿老四萧麟过来了:“他们出去了,ma上就回来,你先忍着。”
“四哥,我已经在这呆了快一天了,shen上都臭死了,你能不能放我出来让我洗个澡。”
温言已经没有什么羞耻心可言了,无论是谁给他们这么一晚的折磨调教,都会和温言一样的。
“不行,你要是跑了怎么办?”
“怎么会呢四哥,我shen上一丝不挂的能跑到哪去啊。”
“说的也是,可是我要和你一起洗,我shen上也臭的很。”
温言不可能拒绝,萧麟把温言带到给chong物洗澡的地方。
“委屈点了,小淫妇,我们只有这有水洗澡。”
温言gen本就没有选择的条件,只是拿起给chong物洗澡的水guan,打开水龙tou往自己shen上冲着水。
萧麟看温言一只手拿着水guan不方便,就帮温言拿着水guan帮温言冲水。
温言对他微微的一笑:“想不到你还ting细心的。”
“没什么,你也要帮我洗的。”温言明白萧麟的意思。
这里没有洗发水和香皂,但痛快的梳洗了一下总是很舒服的。
温言只是奇怪自己,满shen的鞭痕泡在水里怎么一点也不疼。
看来那药真的很厉害,温言的表pi细胞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正当温言帮萧麟洗澡的时候,他们回来了,大包小包的带了不少东西。
“老四、老四你在哪呢?我们回来了。”
“大哥,宾馆房门开了,老四八成是在跟小妞快活着。”
“我是在快活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和她正在洗澡呢。”萧麟大声回答。
“那快点,我们在外面已经洗过了,快点出来吃东西。”
温言和萧麟三下两下洗好出来了,温言依然是赤shenluoti的,这会连鞋都没有穿。
萧麟和温言走过去坐在桌子旁拿东西吃,但老三却抓住了温言正要拿食物的手。
“你和我们吃的东西不一样。”
说着他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个装满粘稠yeti的水瓶子,和一大瓶昨天的那种药。
“这是ma、牛和狗的jing1ye,这是昨天抹在你shen上的淫药。你以后每顿饭都必须吃掉一瓶动物的jing1ye和一瓶淫药,还要再吃掉两瓶男人jing1ye。”
天呐!这哪是人过的日子呀!连狗都不如。
“你只是我们养的nu隶,我们养的狗,我们叫你zuo什么你就得zuo什么,叫你吃什么你就得吃什么。你若敢有半点不从,我们就割掉你的rutou!”
老大说话了,温言知dao他们的话就是圣旨,不能有半点违抗,要不然自己的rutou就完了。
虽然温言已经是人尽可夫的婊子,但温言也不想自己变成残废啊,更不想死。
温言拿出一个大碗,把动物的jing1ye全bu倒入碗里,然后又把一瓶的药粉倒进去,搅拌均匀。
男人们吃饭是食物蘸着调味料,而温言则是蘸着jing1ye。
温言用食物蘸着jing1ye吃,一口食物一口jing1ye,其实jing1ye对温言来说一点也不难吃,慢慢的温言还喜欢上jing1ye的味dao,有时候把两瓶jing1ye一下子都吃了。
很快的温言就边吃饭边帮男人们口交,用他们的jing1ye当早茶喝。
淫药不一会儿就吃光了,老二说已经够了,这已经是一匹母ma一年的分量了。
这时,他们把温言拽回宾馆里。
他们先给温言清洗了阴dao和大chang,灌chang的时候,温言只感觉到涨没有感觉到痛,也许温言的shenti开始产生变化了。
老三抓住温言的一只脚把温言倒提起来,温言只有肩膀和一小块背挨着地。
老大和老二则一人坐住温言一只手,让温言动弹不得。
萧麟则拿出浸泡在药水里的he桃,一个一个往温言的gang门和阴dao里放,每放进去一个他就用一支大钢笔把he桃推向最深chu1。
因为温言是倒着的,所以chang胃等内脏都往xiong腔下坠,给腹腔空出很多的空间。
萧麟足足往温言gang门里sai了十个he桃,阴dao里sai了二十个he桃,温言的小腹都明显的可以看出一个个的小鼓包。
萧麟又在温言腰上绑了几dao绳子,接着从双tui间穿过绞进阴dao和gang门,紧紧的压着阴dao口和gang门,让温言不能把he桃拉出来。
腰上的绳子绑好后,他们把温言趴在木板床上,把温言的手扭在后背。
老二老三在温言的小tui和脚脖子上绑上好几圈绳子。
老大则在温言ru房的上下bu分绕了四五圈绳子,双手一起紧紧的绑牢。
萧麟拿了一条绳子将温言小tui和背bu的绳子紧紧的收起来,这样温言就成了个U字型。
最后男人们用一gencu点的绳子,栓在背bu和小tui之间的绳子上,把温言悬空吊了起来。
顿时温言手脚,就被拉扯的想动都动不了。
萧麟还觉得不够,又找了gen绳子把温言的tou发紧紧的绑住,用力的往后拉系在腰间的绳子上,这样一来温言的tou只有高高的抬着了。
把温言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