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直到两人吻得气吁吁,他才轻轻放开了她,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羞涩,“我……喜欢你摸我……就是,心里别扭……”
因为和原先设想的不一样啊,即便是这样,也总好过不能在一起,“别离开我,苜苜……”
“傻,有什么好别扭的……”
炎邵非自然无法拒绝,像个听话的木偶一般,任由她为他穿衣提,除了那些
手
脚的调戏外,还真像一个妻子为出行的丈夫整理着装。
“唔!”薄弱的意志很快被击溃,炎邵非闭着眼任由淅淅沥沥的洒而出。
白苜嘻嘻笑着抖动手腕,温度灼人的大上下甩动,从
端又溢出几滴金黄的
。
炎邵非一把又将她拽了回来,低准确的覆上她的樱
,灵
钻入,气势汹汹的扫
,勾缠着她香甜
糯的
,贪婪的
,发
着内心压抑已久的郁结和一直没有机会表现的主动。
“讨厌!”白苜咕哝一声,抬起看他,眼底已被情
熏染得一片赤红。
“嗯!”炎邵非闷哼一声,一阵紧绷,而后才渐渐放松下来,总算
完了……
“嘘嘘……”没想到她居然学起给小孩把的拟声词,持续不断的
发他本已澎湃的
意。
混合着腥臊味的热气弥散开来,男人英的剑眉倏然皱起,扶在她肩上的手不自然的收紧。
白苜踮起脚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温柔的回应着他的吻,让他占据主导,霸的侵占攫取自己嘴里的空气和津
,涎水从两人分分合合的
角垂下,缠绵又色情……
“唉……”白苜叹了口气,恋恋不舍的把他的宝贝放回去,神情恹恹的转往外走。
微微鼓起的肌将衬衫撑得立
,而修长笔
的深色制服
不同于那些考究熨贴的奢华老板风范,它显示的是庄严肃穆,神圣不可侵犯。
面对倒打一耙的女朋友,“……”
当终于艰难的
尽,男人长嘘了一口气,饱满的额上已渗出细汗。
“怎么会?”想起他们分离的十年,白苜蓦的有些伤感,“以后我都不离开你了,你也别丢下我……”
“乖,等我回来……”他的角悄悄翘起,好心情的亲了亲她的面颊,大步
星的朝阳台走去,嗖一下不见了踪影。
白苜不知什么时候靠在了他的上,大狼尾巴一下一下拍打着他的大
,把有型的
都拍塌了……
“没有……”他立即撇过,没有直视她的眼睛,“现在可以了吧?快迟到了……”
这一禁
的气息,和刚才浴室里淫靡的一幕简直形成强烈反差,让人更有侵犯他的
望……
时间显然来不及打一炮了,白苜摇着大狼尾巴,却执意要帮他穿制服。
“我不会!”他有力的手臂抱紧了她,声音低哑暗沉,“等报了仇,我们就结婚。”
她控制着垂的
,时而抬高端
,时而捋直下侧,刺激得
旁的人微微躬
,下腹紧缩,
得小心翼翼,生怕溅到她
上这种更加丢脸的事发生。
滋滋作响的水声敲击着他已经低到尘埃的心防,哪怕是好了心理准备,这一刻还是感受到了屈辱。
“傻,你穿起警服的样子……真他妈帅!”她情不自禁的呢喃,眷恋的一颗一颗摩挲他衬衫上的逞亮扭扣,在他健壮的
肌上徘徊抚摸,赞赏的目光紧随着他呼
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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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睫轻轻颤动,上面隐约挂了几滴晶莹的水珠,白苜心里一动,怜惜的吻了吻他的薄
,“这么委屈?”
对啊,还有大仇未报,白苜一时也陷入了悲伤的情绪,尾椎上不自觉的有点蠢蠢动……
“苜苜,现在不行,真的要迟到了……”炎邵非稍显无措的推开她,刚毅的俊脸涨得通红。
涨得发疼了,他还是会不自觉的收紧括约肌,憋着不出来。
果然,白尾又冒出来了,“都是你!光点火不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