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得继续说妖孽，这是情趣你懂不懂？”小青说着话，双手虎口贴在脖子上的一线淤青，恶狠狠：“你要敢像梦中对我那样坏，都给你拧下来当球踢！”

        小青心理虽知晓答案，但听到业止亲口承认还是不免出小人得志的笑容，“我就知。”

        小青觉得非常神奇，到底是业止天资过人无师自通，不用口诀就直接噌地一下进来了，听说这种情况只会发生在极度信赖的双修伴侣上，这才可以不用通行口诀就进入对方识海。

        小青问：“还记得口诀吗？”

        业止沉默片刻，“有。”

        业止这次停顿更久，“不晓得，莫名其妙就成这样了。”

你问我是『何方妖孽』，也不给我回答的时间，就只想拧断我的脖子，坏透了。”

        小青故意说：“那还想两清吗？”

        都说双修可以治愈神魂创伤，心魔也算创伤一类，因此可靠双修来剃除，小青这回神交就是要解决业止的心魔，让他恢复正常生活，不用再成天提心吊胆受心魔折磨。

        小青不甘被业止白咬一口，张着嘴就往他上啃一口，与业止不同她是下足力的咬，咬着咬着两人又亲搂在一起，黏腻的水声啧啧，小青糊不清说：“什么圣人君子，又醋又妒，还心口不一……唔唔……”

        “灵息共生，神识同归，万法入，天地共鸣。”业止不用思考就脱口而出，回答非常利。

        业止听到“两清”这个词眉立皱起，知小青只是好奇心大发，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但还是感到不满，拉过在上胡乱抚摸的玉手，咬了一口，惹得小青喊疼，他：“不了，一辈子互相折磨也好。”

        业止爽快点应允，他没往剃除心魔的方面去想，以为小青只是喜欢神交时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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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青转个趴在业止膛上，抚摸他脖子上的淤青，“我再问你件事，你老实回答我，当初主动答应神交可有一点私心？”

        “我以后不说『妖孽』。”业止搂着她的腰，让她贴得更近，他仰着脖子展示那圈被她勒到发紫的淤青，缓和气氛：“都说梦境与现实相反，想杀人的可不是你？”

        业止看见小青眼中不再惧怕，恢复那得寸进尺的嚣张样，心理终于踏实些，大掌附在她的手背上，带着她掐住自己，忍不住轻笑，“好，都依你。”

        小青决得业止两世为人多少都有点问题，前世为压抑疯，这世为平静癫，但小青对此非常受用，她稍微仰哼：“暂时饶你一命，但你得将功赎罪。”

        小青说到一半话就被业止咽下去了，又是一阵纠缠，小青本想让业止回归正题，但奈何情被不断挑起，小青渐渐失神化成一汪春水。

        “怎么赎？”业止将小青脸颊边的碎发撩至耳后。

        “神交！”小青说这话时是有些雀跃期待，但撇开双修来说，她潜入识海还有更重要的事。

        无意之间，小青抵达了业止的识海。

        她再好奇问：“私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