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业止很识相的并未多问,很干脆的去隔包厢,只是一入屋,那压抑的负面情绪瞬间迸发,经过面镜子时,他停下脚步,看着镜中的自己,良久后他伸向镜面与镜中人双手交叠,淡淡说
:“你不是法海。”
白素贞耳聋般一个字也听不进,“啊?”
小青如鲠在,晃着
在业止与小青中来回犹疑,最后努力将疑问憋出来,声音非常轻,似乎是期盼是个玩笑话,“真的?”
“姐姐……”小青握住白素贞的手,叹息:“不是噩梦,是真的。”
谁知,小青并未像往常恶作剧得逞之后自首,她只是像个错事的孩子缩着脑袋,一个字也吐不出,闷声点
。
白素贞最后长长“啊”了声,一口气顺不过再度晕死过去。
“你不是。”业止又重复了一遍,不知是在告诫自己还是在洗脑自己。
小青凑近低语重复了一次。
白素贞啪得一声双手撑在桌上,发有些凌乱,再仔细看了看有
发的法海,眉如刀削、凤眼似刃,生得一副禁
寡情的好样貌,确实是小青会喜欢难以亲近的孤僻类型。
最终小青只得深一口气,有壮士断腕之悲烈,双手攒着拳
贴在
两侧,高喊
:“我说、我、可能、或许、也许、兴许、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
白素贞本还梨花带泪,听完这些,顿时眼泪吓的都收回去,如遭雷击记忆断片,她高了声再问:“什么?”
白素贞再问:“真的?”
小青晃着脑袋小幅度点了两下。
法?”
似乎是冲击太大白素贞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白素贞瞪着眼睛像看什么洪水猛兽般,难以置信,她摸了摸脑袋,只觉得重生一定是假的,她肯定还在梦,否则小青怎会喜欢上这种顽固秃驴?
白素贞何曾见过妹妹如此扭态,看来她真是对法海认真动了心思,感觉天都塌了,顿时怒由心声起,她指着业止半天,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咬牙切齿
:“你这混账秃驴竟敢!天啊……真是造孽...…”
小青整理姐姐散乱的发丝对着一直沉默不发的业止为难:“姐姐这里我会说清楚,你先去隔
等着,如你所见姐姐……不太喜欢你......就……法海之前与我们有大过节……”
“啧……”小青咋,脸皱成一团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
,明明四下无人,她却像
贼心虚一般看天看地,最终才神秘兮兮拱手在白素贞耳边低语几句。
“真的!”白素贞不顾形象立刻弹坐起,对边业止正襟危坐,坐得直
,面前摆着一杯凉去未动半分的茶,双手放在膝上局促难安。
茶香萦绕,白素贞意识朦胧,她缓缓睁开眼,是熟悉的青衫以及竹香,待她清醒时,白素贞正枕在小青上,她抚摸着小青脸颊,“小青,姐姐方才
了场可怕的噩梦。”
小青亲历过前生悲剧,自然是懂姐姐的愤怒,换是她,再见到仇人只怕一刀子给法海
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