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止知这些阴暗思绪是错误，他知，他清楚知，可他无能为力甚至不能反抗，此刻的他已然被这些堕落污秽侵占，任凭疯狂本能所支。

        很早之前业止就发现自己刻意疏离小青，并非是出于厌恶，他怕自己太过于喜欢，以至于失去理智。

        夜很长，业止与黑蟒不断要着小青，灌得她肚子发胀，当她因高快断气昏厥，一人一蛇便放慢速度，等她过气便继续开拓抽送，比起生理上的望，更多是出于心理满足，业止着气一遍遍喊着“小青”。

        神祗已逝，信仰依旧。

        业止最懂用冷漠角度进行权衡利弊，他游历人间见过许多丑恶嘴脸，一路西行有许多事都能用最简单方式解决，但他选择依着小青任，只因不忍破坏她那份无知纯善。

        太喜欢了，她怎能如此“坦诚”，看着她那双干净无暇的眼，就连穷凶恶极的恶徒也能受其感化，全然相信他人的赤子之心纯粹干净，就连最阴暗的角落也能受她照拂。

        他是罪人，不该获得救赎，可她还是伸手了。

同，此被入侵时有种异物感，可随着越来越深，被肉相隔的两彼此在这狭窄空间挤压，望相互交织混作一团，难分到底是何方供给的快感。

        小青被夹在其中不得动弹，双目翻白，拉直脚背卷着指节，双手成爪扣在业止宽阔的背肌划出错综复杂的抓痕，气声急促又尖锐，“啊哈……不…….不行要、要死我……”

        直至天明，明明只是一宿，小青却感觉自己死了好几回，像只离岸的鱼，反复被钓起又被浸入水中，到最后她甚是连埋怨的力气都没有，仅仅瞥了业止一眼，确认他不会再继续，双眼一闭昏睡过去，之后的烂摊子她也不想。

        默言失踪虽有激起相思谷居民不安一阵，但也仅仅是小段时间，当千华寺再选任新住持上位时，动又趋于平静，那些居民不知如今朝拜的佛母是空壳，寺庙旁巷弄仍旧有盖经幡离世的人们。

        声音被撞散说不出完整的话，不论是业止本人还是法相皆是失控驰骋，宣这压抑许久的念，或许其中一方有过收敛的想法，可很快的总会被另方动情影响，周而复始，不知停歇。

        成倍的快感让小青眼花缭乱，过分的充盈仿佛像被业止所占有，纳入羽翼之下受其庇护，将内心所有不安与空填满。

        是种爱到极致的扭曲，暴涨的占有恨不能将她打上烙印、进血骨，抢夺收藏着她一颦一笑，不再让外人得以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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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同入，对初次验的小青来说过于勉强，业止注意到小青过度紧绷的，温柔顺着背脊，一下又一下，前后两抽插次序错开，一近一出，偶尔呼紊乱，节奏有错，便是双龙齐入。

        那日千华寺一座恭奉佛母的落院走水，火势汹涌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就将奢华的厅堂烧成骨架，而默言住持也随着这场火消失无踪，有人说他死在这场大火中、亦有人说他诚心感动上苍，投火海献祭随佛母上天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