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叔吆一声：“两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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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叔点：“那是当然！”

        七星一手一个，摇晃，室内响起轻快的鼓声。

        “小女。”他想说些安的话，但又不知说什么，踌躇间见七星将手里的偶人放下，并没有再拿起其他的玩，而是将箱子合上。

        话说到这里时，蹲在地上的阿猫忽地喊“七星姐姐”

        昏昏灯影，少女笑颜，偶娃娃胖乎乎，雷叔看得一怔，宛如看到了那女子抱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孩童。

        雷叔倒是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就这样走了？他忙追出去。

        雷叔盯着她大声问：“在说我什么坏话？”

        雷叔忍不住点：“好看好看。”旋即眼酸涩视线更加模糊，一模一样的孩童消失了一个，成双成对的玩被埋在床下，当娘的人是夜夜都在思念啊。

        她说：“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玩，一人一个，一模一样，不打架。”

        七星环视四周。说：“虽然朝廷视我墨门为贼，但为天下利，为苍生安，为止戈征战，我们还是要重修北境长城。”

        “走吧。”她说，“去议事堂，他们都在那边。”

        ……

        七星一一答话“去了外公那里。“一边接过肉串吃起来。

        但就算长大了明白了，谁能忘记呢？

        惠婆婆亦是愤怒：“为什么不能说，旧事也是事，当初不让说，现在人都死绝了，还不让说？”说到这里冷笑，“他已经成了墨门的罪人，再多一条罪恶又不会影响他声名。”

        她放下拨浪鼓又从中拿出木偶人，啪嗒掰开，果然是两个嵌合在一起的胖娃娃，她一左一右拿着，对雷叔一笑。

        “在说什么？”七星问，看着陈十，“不想我如何？”

拨浪鼓咔哒一声分成两半。

        先前七星已经告诉大家要去修补北境长城，发了掌门令召集各地墨匠，作为当年的主修北堂当然更要参加。

        “来来，大家都尝尝。”惠婆婆招呼。

        一木铲砸进了火堆中，溅起火星。

        几个村人便都上前，拉着她仔细端详“长大了，真好。”“这几年去了哪里？”惠婆婆递来烤肉串“小女，你小时候最喜欢吃这个”。

        不想你再想到伤心的事，对七星来说，一个是父亲一个是姐姐，提及这件事除了愤怒还有比别人更切的痛。

        ……

        厅内瞬间只剩下篝火烤架劈里啪啦燃烧的声音。

        陈十跟着喊了，然后轻咳一声：“小女，今天在家里，坐下来说说话，能再见到你，大家都很高兴。”

        陈十挤出一丝笑：“说就算我们只有这些人，也不会让七星你失望。”

        陈十的声音一顿停下，厅内所有的视线看向门外，看到七星和雷叔迈进来。

        “惠婆婆在夸你，修补北境长城缺你不可。”陈十对着他张大口型说。

        诸人齐齐高喊：“谨遵掌门之令。”

        “雷师兄，你看大女小女好不好看？”

        陈十跺脚：“小女在这里呢，我不想她……”

        当妹妹的，肯定也想念，毕竟两人就像这嵌合在一起的娃娃一般。

        七星听了，对大家一笑，说：“能再见到大家，我也很高兴。”

        惠婆婆也忙开口：“是，没错，别看我现在老了，当年的横臂都是我架的。”她又指着雷叔，“小雷子的耳朵和都是那时候砸坏的，但由此能辨出各种危险，自他受伤后，我们的人再没有受伤。”

        太痛了。

        当初大女出事后，小女情变了很多，还总是出一些奇怪的行径，说要去找姐姐玩，还要抓了兔子什么的野物去，说姐姐喜欢吃，后来不知是被阿燕严厉训斥了，还是随着长大明白了，不再这样闹了。

        在一旁安静的花铃等人也回过神，忙起来接，阿猫还大声问“七星姐姐小时候是不是特别好看？”议事堂内重新变得气氛热闹。

        “我让你别说了！”陈十大声喊，愤怒又悲痛，“说这些旧事干什么！”

        说罢转向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