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纾月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一颗红石榴,她蜷缩成一团,闭眼大叫。
谁让他以为了?她从来都没说过!
她小心翼翼地咬住他的嘴,
也比原先更加坦然地接纳了这种紧密连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开始了!别这么说话行不行?扯平了!都说了扯平了!”
“下次给我看吧,我觉得会很漂亮,我们小霖霖本来就长得漂亮。”
拥抱、亲吻、爱,失而复得。
?s i mi sh u w u .com
可是……
宁迩告诉过他的,要静下心来,深思熟虑。
她扑腾着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翻过直捶关承霖的肩膀,却被他抓住手腕压制在了
下。
关纾月觉得,关承霖和安柊一样喜欢自说自话。
耳朵被她的指尖剐蹭着,心脏也突然变得。关承霖偏过
去贴紧她的手腕,海桐花香正悄然袭来。
或许是那天关承霖了太多血,她也用他最害怕的方式
他放下手中的别针,这些揣测与抱怨算她应得的。
与此同时,关承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某些新鲜的、真实的东西,正在他的里生
发芽。
就差一点了。
那是一种名为被爱的种子。
但问题在于安柊的自说自话让她心生芥,而关承霖只会让她觉得内疚。
关纾月将他呼出的热气入
里,顷刻间,某种悸动在她的
腔蔓延。
她的指腹温热,耳垂被她捻出一团赤红烈火。关承霖的
越压越低,呼
急促地洒向她,心情如她扑闪的睫
一般微颤不停。
关承霖吞咽下不停冒出嗓子眼的强烈心,在狭窄的距离间低声回应。
“留了,疼吗?”
“那你喜欢吗?喜欢我就给你看。”
再努力一点,关纾月就会永远永远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话。
“喜欢呀,喜欢的。”
“不疼的,和手穿耳一样。你们走后我去医院
了消毒,回去后也买了耳钉把
堵住。今天本来想
出来给你看看,但我怕你觉得我轻浮,怕你生气,出门之前全摘了。”
关纾月什么都不知,她当时还埋怨了好一阵子。
关纾月抬起手,轻轻摸那只右耳垂。分离十天,他的伤口早已愈合,不再滴血,只剩下排列不太整齐的三个针眼。
照片的日期、手术单上的名字、写满护理步骤的术后须知,还有检测数据为0的复查报告,这些都足以证明他在三年前、她结婚的那一年偷偷摸摸去了结扎手术。
“那你明明都绝育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每次都避孕措施,我当然不会想到这种事啊!你刚才直接进来的时候我怕得要死!怎么这么过分啊!我都要吓晕了!你赔我!”
“我怎么赔?继续插进去直到满为止?反正我没有办法让你怀上小宝宝,你想试试?”
而现在,他绝对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冲动地破坏事情发展的节奏。
“不行。你让我误会,让我以为你要和我分手,让我以为你怀孕了,让我以为你要抛下我和安柊到美国去。我还没有叫你赔我呢,不能就这么扯平。”
手术。医生看我年纪小,怕我是一时冲动,拉着我劝阻了好久,所以你订婚那天我迟到了。对不起啊,一直都在惹你不开心。”
她也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