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在傍晚时分走进饭局的包厢时,某种蹊跷的第六感却席卷而来,她隐约感到大事不妙。
陈君君听罢很是疑惑,“你从哪里带?挖老王的人吗?”
江知遥不跟陈君君闲聊那些有的没的,她摆摆手,将话题引回正事上。
陈君君撑着膝盖叹了口气,也一脸惆怅地摇起。
温亦枫那天阐述的事情经过貌似不是陈君君所说的这样吧?怎么还没赘进老江家就爆发婆媳大战?
“……”
“唉……”
江知遥点了点鼠标,切换到另外一家老客的系统订单页面上。
相亲就相亲,还外贸出口、跨境电商。
“这样吧,晚上你跟我去见一个伯伯。他是外贸出口的,这几年工艺品跨境电商也
得蛮好的,爸爸想争取一下合作。然后也叫上妈妈,妈妈和他是校友,能利用这层关系拉近距离。”
陈君君端正坐姿,后背直直起,表情也在点
间变得严肃起来。
算了,这个勤德茶行今后就不维护了。搞不好陈君君生意越少,那个钱老登心里越爽呢。
行吧,算他陈君君还保留了一丝匠心与骨气。江知遥可以接受他的说辞,但她并不会轻易饶了他。
别人的苦,然后淡定开口。
“……”
不了,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眼前将近两百万的损失和岌岌可危的营收才是她该
心的重点。
下一个吧,下一个。
陈君君说得有理有据,江知遥没理由拒绝。
“厂里全是这种垃圾客,你说生意怎么可能
得起来?不
你愿不愿意,我过阵子都会带个销售进来。到时候我会和他一起考虑业务上的事,你不许再插手了,老老实实监督生产和讨债就行了。”
“那他哪来的钱换卡宴?抢银行了?”
“那这家呢?这家不是直播带货的吗?我看之前走量
大的,过完年就不订了,你有
绪吗?”
陈君君的手瞬间就搭到后颈挠啊挠,视线也悄悄移到了一旁。
直到她旁那个空位上突然凭空出现一个年龄相仿的男人,江知遥才终于确定,自己又被江海萍和陈君君阴了。
“对。”
江知遥微微皱眉,内心相当不解,“温亦枫怎么你了?你和他有仇吗?”
他把销售那几个销售挨个点名,迟早会猜中正确答案。但别人都行,凭什么小温不行?
“小温当着我的面骂你是狗,我很生气。”
“不来的销售是谁,你都得把厂里现有的客
情况跟人家说清楚。该清理的清理,该维护的维护,今后一定是以发展价值客
为主要工作
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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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老王那里销售都蛮厉害的。反正他欠我钱,从他那里挖人不过分。但是囡囡,你要挖谁啊?老何吗?老丁吗?还是小李?嘶…不会是小温吧…?不行,小温不行。”
“囡囡你知的,爸爸接了那么多机车壶的订单都觉得自己丧尽天良了,这个林总还想叫我给他
化工壶哦。那蓝蓝绿绿粉不拉几的调色壶全
自称原矿紫砂放到网上去卖,这不是坏行业、坏宜兴的名声吗?所以我不接他单子了,他爱找谁找谁去!”
“……”
“爸爸一定好好合,不会辜负囡囡的雄心壮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