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声音越说越小。

        她没有回话，也没有回过来，只是肩膀抖动得更加厉害。

动，先找人跟着，这几个人肯定有前科，然后找个由让他们进一趟派出所，没收他们的手机，看看里面有没不雅照，有的话就删掉。”

        秦昀宸看了她一会儿，抿了抿：“来。先喝点水。”

        他缓缓吐着烟圈，模样有些失神。

        秦昀宸忽地一笑，笑容温文，缓声：“这种人都是老油条了，你直接问他不雅照，他哪里肯直接说真话，借口多着呢，要是他说是和女朋友的照片，你怎么办？”

        说完就扶着她起来。

        李沫琀只听秦昀宸和韩子英的对话，虽然知秦昀宸又打了一通电话，却因为他有意遮掩，她倒是没有听到后面一通电话的内容。

        容景顿了顿，恍然大悟，“少爷说的是。”

        容景无有不应。

        推开房门，里面只有床柜的台灯发出黄的光线，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檀腥，平添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一烟毕，他拿起水杯就去卧室。

        他重新回到阳台上，拿出打火机，火过烟，发出猩红的光。

        床上有个小小的隆起，女孩黑色的长发铺满了枕，衬得肤色极白。

        秦昀宸眉提了提，适才种种旖旎再次浮翩在心间，他的指腹反过来摩挲着她的手腕，回了一句：“好。”

        她背朝门口，蚕丝锦被微微下，出新月一般的肩膀，微微颤动着。

        秦昀宸忍不住按住她的肩膀，试探地问：“你哭了？”

        “是。”容景恭敬回了一句，又说：“少爷，司令从西回来了，您有空回趟家吧。”

        末了，他又神色不明底添了一句，“我这种小事就不要惊扰父亲了。”

        “那按我说得办吧。”

        莫不是方才他半哄半强迫她那些事，吓到她了？

        李沫琀喝完水，轻轻握住了他的一手指，声询问：“昀宸哥哥，你能陪我睡一会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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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沫琀这才缓慢地转过，不安地看看了门口，声音轻颤说：“我想起今天的事情了，我好怕，一闭上眼，都是他们朝我狞笑的样子，然后他们还在我上乱摸……”

        见李沫琀还是不回答，却隐隐发出小兽般可怜无助地低呜声，秦昀宸的心又了，语调低缓地问：“到底怎么了，你告诉哥哥？”

        就在几分钟前，他还告诫自己，今晚就在客厅睡，不能再越线的事情。

        秦昀宸目光凝了凝，将水杯放在床柜上，坐在床边说：“怎么了？沫琀。”

        打完这一通电话，秦昀宸仿佛顷刻清醒了，心中却莫名燥郁，忽然想抽烟。

        秦昀宸望着外边一望无边的深重夜色，“我知了。”

        平时他是很少抽烟的，在家里翻来找去，找到一个好久之前开封过的烟包，还有打火机。

        李沫琀就这么一句话，就轻易打碎他看起来很坚定的自我告诫。

        容景想了想，问：“为什么不直接问他们不雅照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