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开口,那就用饭吧。”说着,兰侍卿打开拎来的食盒,从里面端出了一碗粥。
“好,有骨气。”见韩苏始终怔怔地不开口求饶,兰侍卿将最后一粒止疼药踩成了渣。
兰侍卿犯了错就以
刑,自己则有错无措都会酷刑加
。他比兰侍卿,又好在哪里?在朱曦眼中,其实他们都是一样无足轻重的角色,有
望的时候就不
不顾地享用,享用完了就毫不留情地
置。呵,说什么情什么爱,其实都是他以前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
韩苏撑起子,看着兰侍卿夸张的动作和小人得志的表情,蓦地伸手抓住了
口的衣襟,将涌上来的一
血生生咽了回去。
“自然是陛下给我的。”兰侍卿当然不会说这个差事是自己想方设法谋来的,故意,“我知
你没这药就疼得动不了。你跪下来求我,我今日就好心赏你一
。你快点,否则就来不及了。”说着,他越发放慢动作,用力踩着药
,想象着每一下都踩在韩苏的脸上,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
韩苏刚想说自己不想吃,另一个宦官已将他半拖半抱到一子前,用绳子将他牢牢地反绑在
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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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韩苏此刻已经看出那碗粥地冒着热气,本能地想要转
,却被另一个宦官将他的脸拧了回来,用力掰开了他的嘴。
韩苏并不在乎兰侍卿的报复,甚至有些可怜他,可让他感到寒心的,是朱曦的态度。
下一刻,满满一大碗的白粥已经灌进了韩苏的口中。
“我好心伺候你吃饭,怎么就无耻了呢?”兰侍卿狰狞地笑,“如果这就算无耻的话,那接下来岂不是更无耻了?”说着,他伸出手,摸上了韩苏的
膛。
他沉迷了那么久,到如今,才终于算是看清楚了……
“你看,你要是自己肯吃,我们也不用这么费事。”兰侍卿幸灾乐祸地拍拍手站起,居高临下欣赏着韩苏凄惨的模样,“刚才你不是不肯开口求我吗?现在好了,你想求我也说不出来了。”
等到一碗白粥灌完,兰侍卿才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碗。而韩苏已挣扎得长发披散,满是汗,哪怕被绳子紧紧勒着,依然费力地弯腰呛咳着。咳出来的粥中,夹杂着斑斑驳驳的血色。
“无……耻……”韩苏痛苦地息着,从被
得血肉模糊的口中奋力吐出这两个字。
息的痛楚,淡淡问:“是陛下给你的?”
“你们要干什么?“韩苏预感不妙,挣扎了一下,内的银针却让他疼得眼前一黑。下一刻,他看见兰侍卿端着粥碗,朝自己凑了过来:”干什么,自然是喂你喝粥。这粥可是刚出锅的,快趁热吃了吧。“
“呃……”韩苏只觉得一团火灌入口腔,顺着咙朝着
腹一路蔓延。他痛得呼
都不能,奋力地挣扎,刹那间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内心深
只剩下一声凄厉的哀鸣――
她明知这来自青要山神
的止疼药对他颇为重要,却随随便便交给旁人,给了兰侍卿用它挟制自己的机会。说到底,不
自己为朱曦付出了多少,在她心中,自己始终是不值得她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