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的书画乃是天下一绝,上五皇子更是绝上加绝!”郑悠之见韩芹只是画画,暗暗出了一口气,忙不迭地伸出大拇指,夸张地大加赞赏,“只不知太子殿下想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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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悠之怕他再折磨韩苏,连忙准备好了笔墨,讨好地陪笑:“太子殿下是要写信还是画画,臣好准备相应的纸张。”
“殿下这株梅画得实在太好了,又有姿态,又有气节,实在是好得不能再好了!”郑悠之绞尽脑汁地说着夸赞的话,见韩芹扔了笔不再继续,不由有些奇怪,“殿下是画完了吗?这梅图为什么只有枝干,却没有花朵?”
郑悠之见韩苏不住颤抖,也不知是冷的还是痛的,只好答应一声,出门去置办。
郑悠之随着韩芹的目光,正望见了被吊在屋子正中,一动不动的韩苏,心中不由一惊。
“看,这不是上好的纸吗?”韩芹笑,“人人都说本
这个五弟倾国倾城,是天下难得的美人。如今本
在美人的背上画一幅画,再送给秦帝朱曦,你说她会不会很喜欢这个礼物呢?”
下一刻,韩芹已拿着笔走到韩苏的背后,一笔点上了他白皙细致的肌肤。骤然的凉意让昏沉中的韩苏一个激灵,以为又要受刑,肤本能地紧绷,随即却只感到那凉意沿着脊骨往上拉出长长一条,却没有预料之中的疼痛。
韩芹端详了一会韩苏背上的梅枝,吩咐东侍卫,“将礼物中那套梅花簪取来,再去找几
细不一样的铁钎――本
接下来,要创作一幅杰作了。”
“听说秦帝朱曦给他的封号是梅侍卿,那本就画一幅梅花图。”韩芹说着,手中
笔在韩苏背上肆意游走,很快就画出了一株斜逸的梅树。那梅树的主干向下直延伸到韩苏后腰的密
间,引人无限遐想,而斜逸出的枝条,则几乎覆盖了他整个后背。
“别聒噪,你没看见五弟冷吗?去烧个炭盆端过来。”韩芹瞪了郑悠之一眼。
前,拱手说了声:“五皇子,得罪了。”随即一把扯下韩苏的腰带,将他的衣领往两边一分,顿时将他的衣衫剥了下来,
出了他的整个上
。
“纸张不是现成的吗?”韩芹拿起笔蘸满了墨,斜了郑悠之一眼。
“算了,毕竟是父皇血脉,给他留点脸面。”韩芹摆了摆手,总算让郑悠之松了口气。
看着韩苏虽然紧咬牙关却羞愤死的模样,护卫有些心虚地看向韩芹,请示他是不是要继续脱下裳。
站在韩苏前,韩芹看了看韩苏
前杂乱无章的鞭痕,摇了摇
,随即绕到了韩苏的背后,将他披散下来的长发撩到了
前,
出骨肉匀停的后背。
“拿笔墨来。”韩芹好整以暇地吩咐。
相比前的惨状,韩苏的后背要光洁得多,虽然也有一些旧伤痕,但颜色比新鲜鞭痕浅淡许多,又不曾被他呕出的血玷染,韩芹也还算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