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烨揪掉了王昌裕嘴里的布团,先是喂了他一口水,然后在他努力活动僵
的嘴巴进行吞咽时,幽幽
,“把你知
的事情全都说出来,记住了,是全
。”
死,可以很痛快,也可以很漫长。王昌裕还不想死,明明他离成功已经那么近了,明明他就快要享受人上人的滋味了……
所以他把人敲晕绑了,然后囚禁。但他也没太急着要从他们的嘴里问出什么,毕竟他掌握的线索并不多,贸然开口万一问错方向很容易
出他其实什么都不知
的破绽,而且他也没有时间去确认他们嘴里的话是真是假,与其给他们机会反客为主,他觉得冷
理最合适。
高凌云在一边静静听着,她没有去祈求绑架她的男人给自己喝口水,整个人蜷在角落一动不动,像是已经死了很久。
高凌云已经绝望了。她的孩子没了消息,又被不知
是谁的人绑起来囚禁,每天固定的一点食水,除了让她知
自己还活着,知
王昌裕也还活着,就再也生不出半点儿对生存的期盼。
这一次,不想听废话的李烨选择用匕首削去了王昌裕一半耳朵,其实他并不知
对方嘴里的内容重要与否,但并不影响他在
供上尽情发挥。
他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
着王昌裕的嘴角插进地板,“我的耐
不多,别让我再重复第二遍。”
“贫民窟有个……地下斗技场……那里……我是那里的会员……”王昌裕不知
对方知
自己多少底细,但是
猾的本
还是让他选择避重就轻。
之后他又返回去找张婉,很可惜,依旧没找到。
故只凭一本教义就找来贫民窟,那么遭遇危险时从贫民窟里跑出来的这两个人,会不会知
比张婉更多的信息?
王昌裕的表情扭曲的比哭还难看,要不是知
高凌云跟自己一样被捆被囚禁,他甚至都要怀疑这是她特意给他
的局,“你……你想知
……什唔――”
他抻着脖子还想要水,可惜李烨还没得到自己想要的,那瓶水就只会在倒掉的时候给他听个声。
李烨没忍住笑,他见过不少令人恶心的男人,可是想眼前这个无能又无耻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麻木的嘴角起先并没感觉到疼,直到腥咸的血
进嘴里,那疼才慢慢闯进王昌裕的知觉。
李烨将刀刃抵在王昌裕的肩膀上蹭去上
的血迹,将耐心不足
现的淋漓尽致。
王昌裕的嘴
上全是干裂的口子,太长时间没有说过话,让他一时间好像连自己的声音都找不着了。而且他很害怕,因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囚禁,他已经能确定绑架他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官方或有正经目的的人。
话都没问全,他的另一边嘴角也被划开了。疼痛到了极点人是叫不出声来的,他只能颤抖扭动,咬牙呜咽,却连用手捂住伤口这样的动作都
不到,“呜……我说……我说……”
“……放……放了我……我……她有钱……”干涩的
咙并没有因为一口水的滋
获得缓解,甚至在他试图说话时如刀剐一样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