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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没带移动信标,否则别人也能联络到她,而不是现在这种,只能由她联络对方的前提。
纤长的睫快速扫过他的指间,就好像一只蝴蝶短暂地
过他的手。
不过她都能把自己给丢了……也不能怪别人找不到她。
而墨黎则在下一刹睁大眼睛。
鹿别山多杉木,树干笔直无杂枝,地面除了些许枯枝败叶之外也显得非常干净。
招秀无比沉痛地想,为什么老是会让她遇到这些莫名其妙的事,这些莫名其妙的人――以至于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招秀给小颖拟信使。
紧接着虎口就是一痛。
也就是说别人不能主动联络上她,只能回她送去的那一个信使――借助信使飞回的本能。
“你的信标呢?”招秀冷漠地问。
完全是神经绷紧的兴奋!
力之猛,用劲之深,完全是想将他骨
都给咬碎的节奏。
痛楚对他来说不值得一提,刺激他的是那紧贴着他肉而过的温热呼
与
热的
――那感觉太奇妙了。
本来想要摸她的脸,结果追过去先摸到了她的眼睛。
招秀条件反在树干上借力就腾
跃下,笔直落入树底。
他的瞳孔微缩,本就偏圆的眼睛瞪得更大,与其说是受惊,不如说是兴奋。
“不能给你用。”他歪,“你可以给别人去信,但不能暴
位置。”
墨黎一点都不在乎她的冷脸,反而还很兴奋:“走走走,‘关门’去了!”
招秀沉着脸掠飞信使。
深深的牙印烙在肉里,暗红带紫;扎得太狠,以至于就算很快松口,也出现了碾压的伤口,渗出了几粒血珠。
墨黎理直气壮地说:“我之前忘记摸了。”
招秀愤恨一口咬完,理智回来才有点后怕。
墨黎不但手僵在那,通都是僵
的。
他怎么有脸说出来的?
招秀猛地抬,眸光如刀,警惕非常。
墨黎从树上窜下来,姿灵巧得像是一只猫。
招秀极速后仰都没躲过那只讨厌的手!
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
招秀恨得一口咬在他的手上!
正警惕对方动手,哪想这家伙在愣神片刻之后,放下这只手,反而把另一只手伸到了她面前。
所以他为什么还没经历命运的毒打?!
或者已经经历过了,只是就连无穷无尽的毒打,都没改变他这顽固的死德?!
信使其实是一种术,东域很多地点都设有专门的信使接受地点,只要她在信使上附录对应地点的标志,信使就会飞往连接的位置。
心脏都好像漏了两拍。
墨黎条件反运气护住
骨,而在觉察到
肉
化崩牙之前,她已经松口撇开。
“让我摸摸你的脸哦。”他忽然说。
蝴蝶翅膀翩跹,在他的心间倏忽振翅飞过。
真是受够了!
她浑紧绷着预备随时逃命,结果就见墨黎眼巴巴看着自己:“……再咬一口?”
这家伙的行动速度之快极难预料,动手几乎就在话语跟念产生的一瞬间!
她的药,她的悬刃,还有零零碎碎的行旅必备之物,突发的变故永远不给她好准备的机会!
他有病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