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h)

秦铮本来难以思考,可他能辨别她话语中的难过,心脏都似乎要因此漏tiao了一拍。
他手足无措,几乎是急惶地搂住她:“对不起……你不要难过……”
“你要听话。”她重复,“好吗?”
秦铮连忙点tou,连一丝抗拒都zuo不到。
招秀拿脸蹭了蹭他的肩,在他耳边的声音细细碎碎,轻柔得像是春花怦然绽放时的动静:“那你摸一摸……哪里都可以……”
她一步步侵入他的世界,却始终维系着足够的清醒。
梦境暂时并无崩溃的预兆。
他的shen躯也没有虚幻隐没的迹象。
可她依然警惕,秦铮的思维方式与众不同,难保不会因为某一个小细节又忽然陷入自闭。
她只能尝试一点一点撕扯他的原则。
把他的脑子装得除了她想不到任何别的。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他是真正能严格约束自己、践行君子规范的那种人。
纯粹而高尚,克制而坚忍。
而且以他的心xing,倘若真是年少时那一面的因缘之后,他再未将目光移往别chu1……可能是真不懂。
所以,当时祸端侵入他的jing1神,借着他的shen躯侵犯她所zuo的一切,对秦铮的刺激或许是双重的,这也是他的魂魄都会混乱的一大bu分原因。
细细袅袅的呼xi就在耳边,秦铮抱着她,牙gen都在战栗。
他宽大的手掌沿着她的脊背慢慢往下,动作很轻,小心得就像是怕惊动了什么。
可这样若有似无的chu2碰对她来说就难受了,勉强忍了片刻,便抓住他另一只手放到xiong前,眼尾微微挂红:“重一些……”
秦铮掌心的温度更高,略带chaoshi,招秀按着他的手rounie自己,没几下就开始颤抖。
胭脂色一点点渗透雪玉般的肌肤,眼眶中都泛起淡淡水色。
她chuan着气,又吻住他的嘴chun。
在反反复复的亲吻与抚摸之间,暧昧的气liu一点一点交织成密网。
低低的呻yin与chuan息,hou底轻轻的呜咽,时不时从齿feng间漏出的泣音,片分都要叫人听得心惊肉tiao。
汗水叫她细腻的pi肉更为粘手,ruan绵绵一捧像是正在rong化的轻雪,秦铮大脑一片空白,只想抱她更紧一点,最好rong进自己血肉,不分彼此。
心脏在xiong腔中蹦tiao的频率越来越快,当她tan在他shen上、蜷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