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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秀手肘撑着矮几,脊背弓起一个脆弱的弧度,颤抖得再厉害都不肯tanruan下去。
收拢的肩胛,像一对在暴雨的打击下岌岌可危的蝶翼,随时都会断折。
说起“苦tou”,她是真绷不住――那哪里只是一点苦tou!
可是翻别人旧账没意义,翻自己的旧账更添堵。
“你又没告诉我,我招惹的是什么人……”她hou咙里han着哽咽,喊不出来,出来的全是发颤的气音,“我不知dao严重xing……”
她干咽了一口气:“如果我知dao……绝不会把它丢掉!”
“所以给你pei的药,你是一个都没用。”
指节刮过ruan肉,完全没入shenti,顺着内bi吞吐的频率,如同摸索般一寸一寸按过花径。
席殊摸了一圈,微微叹气:“不听大夫的话,是不是?”
招秀憋着眼泪,声音轻细:“就算我想用,那也要给我能用的机会!”
“我又料不到……后来的事!”
她怕自己又跟他吵起来,竭力想把嘴闭上,可是实在忍不住:“席殊――席殊!”
“那时我是无知,可你是真的、真的想不到、我会丢掉吗?”
她腰肢在颤,快感如chao水一样侵袭,越是想要用力越觉得虚脱,连气音都变了调,却仍要顽固地吐出来:“你是不在意……还是、巴不得……我吃苦?”
这当然只是气话,他即便待她总有些坏心眼,但也不至于说会想要看她受折磨。
那时候的她多骄傲啊。
多浅薄多天真啊,没有栽过跟tou,不曾chu2碰过郁境的真实,哪想得到世事会险恶到那般地步。
哪想到自己会牵扯到那么多无法抗拒的灾厄。
可她天真浅薄,他却年长,久经世情,他明明很了解她,他也明明知dao蛇灵玉本shen与背后的“祸端”到底有多棘手。
他不应只作bi上观。
席殊停顿了一下,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然后他把另一只手从大tui上挪开,按住她的腰腹,张开的手掌将这一截腰肢都拢在掌中。
下滞的气liu依然凝聚不散,却鼓胀得她的腹腔都在酸疼。
他并没有灌注内力,却仅仅在外牵引,已经令得盘踞的阴气如同受激般产生巨大反应。
招秀能忍住疼,但是当他将手指从微微发tang的贝肉间抽出,重又沿着花chun的feng隙细细抚弄时,她还是忍不住哭出来。
席殊安抚似的rourou她的腰。
“我没想到。”他低低回dao。
ruan刀子磨肉,腰腹下滞的酸胀与快感混杂在一起,感知被占满之后,思维的能力就削减了很多,耐心也被磋磨得所剩无几。
她混乱的脑子要过了好一会儿,才辨别清楚他说的话指的什么意思。
“你怎么可以、没想到!”她一边抽泣一边从齿feng间挤字,“你就该猜到……我会把它丢!掉!”
声音中透着自己也未意识到的委屈。
因为信他,因为不疑,所以才委屈。
这么可怜巴巴的腔调,叫席殊再度停手。
“蛇灵玉”是炉鼎功法,它会渐趋改造寄主shenti,叫它变得更利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