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h)
药是疗愈外伤的好药。
活血化淤的效果极佳,涂抹过的地方很快就淡褪了乌青,chu2目惊心的痕迹也不再显得那么狰狞,只有pi下薄薄一层淤紫残留。
脖子上的牙印,xiong口的梅花,腰间的掐痕,乃至大tui上的指印――招秀不能动弹,更别提躲避,只能眼睁睁看他抹遍全shen。
受激反应太过,胃里沉甸甸的,仿佛被巨石坠住,肺腔也酸涩得紧,不是因为被绷带裹着嘴、强迫不能出声所以才难受,她是真的有强烈的呕意,好像五脏六腑都在被无形的力量挤压。
艰难拉扯情绪,想要冷静下来,不叫心脏tiao动得过快。
已成既定事实的存在,任凭如何她也逃不过去,忍过这一劫再找机会算账……
但当修长的手指沿着大tui挪上来,rou搓tui心,从zhong胀的花chun一直探入xue口,将药抹进花qi深chu1,她的脸还是渗出了血色,整个人抖得不像样子。
痛yang与酥麻并存的刺激,冲击得招秀脑子都疼,想晕却死活晕不过去,偏偏他的动作始终如一,不快不慢,自外向里,不至于cu暴,却也不容抗拒。
直到不受控制的chao水xie出来,将他的手腕都沾shi。
恒息营停顿了一下,重又往里按了按,刚高chao过的花xue又min感又shi热,肉bi绞住他的指尖,还在不停往里收缩。
径dao窄而浅,扩张不开,肉bi柔ruan细nen,碰碰都怕tong坏。
若非水多,能舒缓几分压力,就恒忘泱那种cao2法,不死都得躺上几天不算完。
就这样,大tui内侧已经崩得紧紧的,再抚弄下去,怕是tuijin都要痉挛。
他慢慢ba出手指,取过干净的棉布,ca拭满手的汁ye。
招秀浑shen颤抖,两眼仓皇失措,整个人都是崩溃状态,几次想用没受伤的手去抓封住嘴chun的绷带,但带子紧紧勒进她的脸颊,无力的手指gen本扯不下来。
徒劳撕扯了几下,恒息营已经ca干手,摘下她的手挟在臂下,单手将她抱起,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衣物。
招秀如遭雷击,竭尽全力想脱离他的手臂,就算脑子不清醒,shenti的本能也知dao他要干什么。
疯子疯子疯子!
他居然侵犯弟弟刚侵犯过的女人!
到底什么病到底什么病?!
恒忘泱的霸dao摆在明面上,恒息营的控制yu全在骨子里,打第一眼她就知dao,两人一应都有强烈的侵略xing,还是我行我素不计后果的。
但为什么一切会是这样的发展?
她是想要挖人家的父坟,但她还什么都没干,为什么要遭这样的报应?!
挣不开,悲愤的泪珠子往下掉,全砸在缠口的带子上。
她骂不了人,只能抓他的tou发,推他的肩,呼xi乱得一塌糊涂,越是动弹越是透不过气,越是崩溃越是定不下来,但tui一被分开,他只是收紧手臂,将她的腰往自己的方向一送,抵在花口的阳ju就被ruan肉裹入其中。
shirun的甬dao甚至未抗拒向外撑开的力dao,轻而易举就被插到底b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