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过很多次重手，若非再用力一些真的会把她搞死，他也不会放任她到如今。

        在招秀的眼神中，他已经看到了答案，他眉眼间勾着一抹清晰可辨的恶意：“那他有没有说过，他答应了我什么？”

        “怎么不说了？”恒息营凉凉，“继续求我。”

        恒息营指腹用力按着她的嘴，上一细碎的伤口是被搓破，重又出血来。

简直是太用了！！

        这会儿，她讨好他的行为固然有所因由，但用力过猛，反倒暴了她的游刃有余。

        所以，他现在恼，是因为他方才真的心了。

        招秀很聪明。

        因为他本就是以他人的痛苦为乐的疯子！

        “歼离不是不能给你，”他深深看着她，“坐实千极教教主夫人……我可以既往不咎。”

        招秀不肯说话。

        只有他确实心，这种荒诞事实真的发生了――以至于完全出脱他自己的控制，所以他才会如此恼怒――气自己，气她本，气她过往中那些同样被这魅力覆盖过的人。

        他低吻她。

        “恒忘泱跟你说过，我答应了不杀你？”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恒息营松开她两只手，抓着她的腰将他往自己怀里按得更紧，脯被挤压得生疼，那力甚至压迫到她的腔与肺，叫她的呼更加不畅。

        他只会用更残酷的手段来折磨她。

        “求你”的杀伤力即便是冷漠如恒息营也扛不住。

        她下意识调转视线，想去看后闷声不吭的恒忘泱，刚将脑袋偏了一个角度，便被掐着下巴又掰回去。

        她对他原本就有引力……即便她的分量太轻，抵不过千极教之重，但他本如此，霸自私至极，便就是千极教也不知遭他多少次毒手剪裁，能在屡屡大怒之下，还放任她活着，就已经印证她对他的影响之大。

        “我要死的。”她喃喃。

        恒息营一直没放弃把她装进模子里的意图，他想要她以他的方式乖巧顺从，想要她不违背自己的意志，毫不在乎她的恐惧与抗拒，甚至他更热衷于享受她挣扎却逃不出去、恐惧却无躲避、愤怒又无可奈何的绝望！

        招秀想明白这一点，却丝毫没有嘲讽对方的意思，箭在弦上还能隐忍不发，他对自己狠，对她只会更狠！

        恒息营撕开她上的薄衫，本就松垮的衣物掉落，出她完全光的躯。

        她的手在抖，嘴也在颤：“……我要死的。”

        即便不杀他，他也要在她上讨走足够的代价与补偿，所以他蚕食她的仓皇与恐惧，品尝她的挣扎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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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会放过她的。

        既然连恒息营都吃上了这么一口老醋……那恒忘泱呢？

        姜满捧着木匣子，非要给她把东西进去；恒忘泱默认异物填满她私，即便她再难受也不加以理会……恒息营想什么，她自然猜到了。

        他的动作冷漠暴，比起他人因喜爱而对她的予取予求，他的心显然要更上百倍千倍。

        更可怕的是，他不是一个人！

        他会热衷于看她崩溃，看她绝望。

        她知如何拿人心，懂得如何讨好男人，她甚至有把握叫恒息营都心――表现的目的太强烈，等同于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