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到间，恶劣地了微微胀的珠，她闭上眼睛，破罐子破摔，任凭他为所为。

        这变态不是说非要剪断她的翅膀，折损她的肢，将一切血淋淋的残酷施加于她――他更乐意看到骄傲者跪倒污浊，云上人跌落尘泥，最好山川日月都按着他的意见排列、星汉沧海都按着他的想法旋转。

        他到底还能什么？！

        “反应过来了……”恒息营轻笑了一下，“她比你聪明得多。”

        他看了眼两人结合之、贴得细密无的肢，慢慢：“金风玉？”

        然后在某个瞬间，招秀忽然有所意识。

        招秀一个哆嗦，忽然睁开双眼，死死攀住面前人的肩膀。

        见着些许成效，看到她彻底顺从的可能，这个时候他不会满足，必然要乘胜追击、奠定优势！

        在短暂的对视之后，忽然瞪圆双眼。

        可怕之也就在此，贪恋的人居然懂收敛，随意的人却无所谓后果。

        或者他认为……后果他能掌控！

        但正是强烈的目的存在，就算在他下死去活来，也叫她觉得……恒息营不纵。

        这个疯子骨子里的掌控强烈到可怕，非要将所有的事物纳入自己的轨不可，千极教是如此，西州也是如此，在她上同样如此。

        他不像恒忘泱一样贪恋肉。

        就算非要两个一起……最好祈祷她不死在这里。

        恒忘泱蹙眉看着他。

        他冷静下来：“你肯？”

        他到底想什么？

        他不是天缺乏耐，但痛的病症常常促使他失却耐心，于是面对无法达成的目的，他就索一刀切。

        招秀脑子不清醒，但所有残存的警惕都在分辨恒息营的态度。

        达成过一致，恒忘泱没法食言，要敢食言就不是简单惹恒息营的事了，只是到底要提醒一下，人已经服了，再玩狠的容易出事。

        低了怀中人的双：“确实乖……是不是？”

        一直以来，他对她的侵犯多少都带惩罚质――相对于他掌中的其他事物，她简直不驯到了极点，而他又无法容忍这种程度的冒犯――所以要她求饶，要她低。

        毁灭是最不入的手段，偏偏它最简单且实用。

        恒息营轻笑。

        她模糊觉察到自己的举动确实讨好了他。

        招秀睫都颤了颤，蒙蒙的水雾在抽泣间漫出，眉眼间勾着的疲惫，即便听到了他的声音，也懒得动一个指。

        恒息营顺了顺她的发，没有反悔的意思：“去取。”

        他不在乎她的恼怒与怨恨，也不会相信她真的顺从，只是满意她无法反抗；他不在乎她的不情愿，清楚她只是虚与委蛇，偏又得意于将她到走投无路。

        恒息营深恨她，无非因她过分倔强不肯接受掌控，而他又不能干脆利落毁灭她，愤怒就慢慢酿成不甘――可这个时候，她居然低了！

“……她已经很乖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