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迷

        “这到底是什么？”姜满无力挣扎，但不代表她一点想法都没有。

        “一种真气。”招秀dao。

        姜满皱着眉，她不学武也听出她的话匪夷所思了：“什么意思？”

        招秀犹豫着是否要讲明白，但姜满的pei合程度直接影响到自己的计划，不得不多解释几句：“你可以将它当作一枚种子。”

        “我的丹田被封，不能培育，只能借土栽培。”

        这“土壤”指的自然是人，但所谓的“种子”听着像是某种寄生之物，叫人本能就有抗拒心理，姜满的第一反应：“有害？”

        招秀没有摇tou也没有点tou，那对眼睛染着氤氲水汽，像是纱帘笼罩的清梦：“我不能保证绝无害chu1……但对于一块土地来说，培育一粒种子，损失的fei力微乎其微，而种子生长的过程却能提高土壤的活xing。”

        四目相对，招秀继续说：“你日日观察，理应发现她们的变化。”

        每个与她多次肢ti接chu2的人，都有或多或少的改变，而且据姜满的观察，她们的shenti变得轻健，血气慢慢充沛，几可谓荣光焕发，这对于日日chu1在提心吊胆紧张环境中的侍人，确实反常。

        虽然在夫人与教主关系缓和之后，教主不会动不动发作她shen边的人，盘螭殿的侍人安全xing提高了很多，但这种明显的改变……肯定要归功她的小动作。

        姜满异常冷静：“焉知这是激活生命力，还是透支？而且借土栽培’意味总要归还，不是吗？现在的好，焉知最后不会变本加厉地还？”

        招秀曾经对苏娥自嘲浩气诀是“魔功”，并非夸张；真气在生人ti内当然会散化，但浩气诀的特殊在于，它即便rong入五脏六腑，依然能为同源真气所引导。

        她要将其剥离时，对载ti当然会有所影响，但要说损害也不至于，因为浩气诀的增益依然会残留在人ti之内，她也不会连带着对方的生命力一并掠走，最多只是叫人短暂地丧失一些jing1气神而已。

        浩气诀的本质还是与愿力有关，依托抑制与信仰而生，只是武者能够化这种力量为内息，而没有武功的普通人修习浩气诀，更近似于修习佛法――相对于佛法本shen是依靠悟xing、纯粹修心，浩气诀因为有她给的种子，更多了一些影响现实的力量。

        所以招秀笃定dao：“不会。”

        “我要的是关键时候破局的能力；我给你们的是……一种变强的可能。”她并没有掩饰自己需要的就是工ju的意思，看向姜满的眼神一直平和又不容拒绝，她知dao自己zuo的是正确的事，是自己改变局面唯一的出路，所以坚定不移。

        她说：“这不是什么坏东西。每个人都能接纳这种真气，因为人心之中必然有向善的力量，区别只在于多少而已；效果各有好坏，在于是否吻合贴近这门功法的gen本。但我没有武者的样本，不知dao它在武者ti内是否会造成冲突又或者增益，所以我需要信得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