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刻开始到回家，林森的脸都是黑着的。方尔忍不住在心里想，男人都是那种看起来大度实际上小气道死的物种，以后林森再让她说什么感受她肯定是要往好了编的。

        方尔被他堵得没话说，也只能由着他。不过到了后面林森手上开始乱来的时候，她很是直接的把人推开了：“不行今天。”

        那是两人第二次见面，也是这一切的开始。这么多年过去了，难得这里的摆设基本都没有什么变化。故地重温的感觉总是特别奇妙的，方尔捏着林森的手脸上的笑容都快要咧开了。

        对于林森的翻旧账行为，方尔很坦然的接受并且承认了：“对啊，毕竟前后时间隔了那么久……”在林森威胁的视线里，方尔笑着跑开，“哪能怪我？我从小到大记性都不好，要是记性好估计你就遇不到我了。”

        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方尔都在各种不让林森碰，今晚的气氛和时间都刚刚好。所以在方尔进了浴室的时候，林森等了几分钟听到花洒的声音后，推开浴室门走了进去。

        方尔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儿，说：“你妈我妈都在呢。”

        “为什么？”

        方尔正经起来的表情一秒破功，噗嗤一声笑出来，乐不可支，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回家的时候，两个老人早就睡了，电视还在放着，外面的世界鞭炮声仍旧不绝于耳。林森关了电视，拥着方尔回房间。

        虽然借口实在烂，可最后到底没做成，方尔用手帮林森解决了。

        林森一把捉住她的腰：“可是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呢。”

        林森也笑了声，就着方尔的手喝了口奶茶，道：“我那个时候也没有想到要来相亲的对象会是你啊，可是那个时候你是不是都不记得自己在火车上见过我了？”

        晚上的时候，方尔和林森牵着手出去逛。广场许多放烟花的小孩儿，喧闹声不绝于耳。两人走过大街小巷，走到了那条仿古街。方尔抬头对着林森笑，指着二楼的星巴克问林森还记不记得。

        林森迅速的扒光了自己，和方尔一起站在花洒下面，手里挤了沐浴露往方尔身上摸。

        两人收拾好了下午就回了白城，方妈妈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过脸色却是惨白惨白的，看起来没什么生气。方尔接了方妈妈到林森家，和林姨四个人一起过了个年，也算是热闹。

        方尔最开始还半推半就的让他帮着摸，后来就根本不能忍了，“往哪儿摸呢！”

        踏入城市的那一瞬间，方尔仿佛嗅到了空气中压力的味道。到家的那一天刚好是新年，偌大的公寓里面因为没有人居住显得格外的冷清。

        见林森收敛了下情绪，方尔继续不怕死的说道：“毕竟这个世界上是有一个规律的，我当时就在想啊，这么好看的男孩子一定有男朋友。”

        方尔又笑了声，想着当年那时候的场景，她也是站在现在的位置看着对面高高大大的林森：“我那个时候在想你是不是……有什么疾病。”注意到林森的眼神一瞬间变了，方尔连忙道，“你说了不生气的。”

        林森挑了下眉，示意她先说。

        方尔没个准备吓了一跳，让林森出去，可林森本来就是抱着心怀不轨的心思进来的，哪里舍得出去，笑着道：“家里还有好多睡衣，过来的时候应该带一件的。”

        林森无辜的看着她：“难道你自己洗澡的时候不洗那里？”

        不知不觉，两人走到了那头石狮子那里。方尔捧着一杯奶茶笑了声，眼神发亮的看着林森，“你知道你那个时候看见我的时候的眼神吗？就跟猫看见老鼠似的。”说着方尔又捂着嘴偷笑。

        收拾行李的时候，方尔忍不住说了句：“早知道就在那边过年好了。”她现在眼前似乎都是那些家家户户贴着对联放着鞭炮、小孩子嬉戏的画面，年味这种东西，大抵也只有那种地方最淳朴。

        方尔先是愣了下，接着脸上就飘起了一朵红晕，不知道是浴室的雾气太足还是她想起了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方尔神秘一笑：“因为我要是记性好，肯定就不会在A大上大学后，后来就没有那么多巧合了呀。”

。体味那种简简单单的幸福。

        林森皱眉：“今天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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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尔吐了吐舌头，打算继续往前走，可林森就像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似的，拽着她不放，问道：“我当时看见你的时候，你脸上的表情……那个时候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