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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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两下……

        “这事很抱歉。”顾定方略一沉吟，致歉道，“确实是我的疏忽。”

        顾定方都被他说愣了：“你，什么意思？”他何曾对什么弱女子动手了？

    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茶盏，起身跟着辛恒出了院子。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一处僻静的小花园，顾定方还未站定，就见前面的辛恒突然转身，挥手一拳，直冲他面门就打了过来。

        辛恒被顾定方这一掌击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嘴角亦有血丝溢出。

        “顾定方，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真以为你做的那些事，别人都不知道。”

        “十几日前，玉安公主被刺杀昏迷，就问你这个锦衣卫指挥使是怎么做的？”

        顾定方冷冷看着他：“辛恒，如果你嫌命长的话，尽管过来。”

        顾定方身子一侧，轻松躲过辛恒的进攻。

        “对，我就是嫌命长，指挥使大人若对下官有什么气，只管冲我来就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使，冲一个弱女子动手算怎么回事？”辛恒怒视着顾定方，咬牙质问道。

        原来是心疼熙熙身上的伤呀。

        “你带着张民升，天天守在宫里，连夜里都不回府。顾定方，你如果心中真正喜欢的是玉安公主，当初又何必强娶我妹妹？”

        “嘁！”辛恒不屑哼一声，“没想到还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你敢说，熙熙脖子上的伤，跟你没关系？”

        趁着顾定方恍神的工夫，辛恒突然上前，一把扯住顾定方的衣领，

        辛恒当然知道自己不是顾定方的对手，他打小对狱案推理感兴趣，只在父亲的强逼下学了些简单的防身术，顾定方哪怕今天站着不动，他也伤不了他分毫。

        顾定方眉头微蹙：“何出此言？”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种酸腐文人，说话嘴里一半，肚子里一半，藏着掖着，就不能开门见山直接说清楚。

        “熙熙一个内宅女子，怎么可能会知道那姓曲的住处？又怎么可能会正好赶在奸人在时敲门？难道不是你故意向她透露的消息，谎称姓曲的能治我父亲的病？”

        顾定方讨厌这种被桎梏的感觉，一掌拍在辛恒肩头，边整衣襟，边半条斯理地问道：“所以，你认为，昨天永定河边的事，是本座设的套，想一石二鸟？”

        “你的疏忽？”辛恒冷冷一笑，“指挥使大人怕是不是在后悔，事情布置得还不够周全，竟然没能要了熙熙的命，只是不轻不重地伤了她脖子一下吧？”

        却仍不肯善罢甘休，一副欲从头再来的架势。

        只是他却毫不在意。

        辛恒抬袖随意蹭去嘴角的血，森然一笑：

        辛恒没多少内力，顾定方这一掌下去，哪怕收了力，其仍是被打退了好几步，嘴角仍有血丝不断溢出。

        当辛恒想打第三下时，顾定方突然出手，一掌击中其胸口。再一再二不再三，还打上瘾了不成。

        “难道不是吗？”

        只此时心中的怒火无法发泄，他实在想不到别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