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将你们擒住,先打你们一百大板,再以盗窃跟同伙论罪!”
“呵,改口改得挺快的。”
凌元在给神勉和尚包扎的过程中,对此噗嗤冷笑,神色中尽是不屑。
鲁班头见凌元气势嚣张,不可一世,想他小小孩童竟然将他看不起,心中恼火,喝道:“小子,大话什么的我也不多说,你们两个今日都得伏……”
鲁班头正说着,凌元却悄悄与神勉和尚说道:“神勉和尚,你信不信得过我的为人?”
神勉和尚单手竖立,道:“小施主慈悲心坏,贫僧信得过。”
凌元道:“那好,这些人冤枉我,将来我再与他们说清楚此事,现在你受了伤,我先带你离开这里,甩开这帮蠢人如何?”
左臂传来火辣辣得疼痛,神勉和尚也就只有暂且一避,道:“好,贫僧听小施主的。”
鲁班头的话却传来:“一个乳臭未干的屁孩儿,一个身受重伤笨和尚,你们拿什么本事离开此地?”
凌元解下背后的包袱,将零碎银钱挑出,随后包袱抛向鲁班头,喊道:“这里足有三百两,还了那二百两,余下的一百两,在将来不远,我自会来取!”
言罢,凌元拉起神勉和尚的右手往后跑去。
鲁班头等人本想追击,但包袱落地后,里边儿的金灿灿的金子,将他们的目光尽数吸引,这哪里是三百两纹银,分明是三百两黄金啊,众人看得瞠目,鲁班头喃喃道:“这么多黄金,那小子打哪儿来的?莫非又是偷了哪家大户?”
洪班头多了一个心眼儿,回想凌元那小子模样俊俏,举止不失风范,应是大家之子,先下从他得到这么多金子,问道:“你们莫不成是冤枉了好人?”
鲁班头一口回绝道:“绝无可能,客栈伙计发现他假扮跑堂,贺掌柜也见他偷人钱财,这么多金子必是顺来的,洪班头不信,大可问问他们。”
洪班头见贺掌柜跟客栈伙计捣蒜般点头,心中大石落下,若真得罪了什么大势力,心中有底的他们,阳家堡自然也不会惧怕。
贺掌柜开口问道:“那我们还追吗?”
鲁班头双手捧着的金子,目光不定,道,“这小子走到哪儿偷到哪儿,我们这般轻易放他离开,要让家主知道,怕又是一番责备。”
洪班头觉之有理,愤然道:“追!肯定得追!这贼子心不小,万不能让他在胡作非为!我们阳家堡若不能将之擒住,岂不是成了城主那无能儿了!”
“那这三百两黄金……”
贺掌柜两手搓搓,想要要回那损失的二百两纹银,却听鲁班头道:“这三百两黄金,明早城门登告,寻失主来,贺掌柜的那二百两,我们现在再去追回来!”
“对!”
洪班头感知此事非同小可,一招手,唤上众人,往凌元与神勉和尚的去向追了去。
贺掌柜跟跑趟活计两人愣在原地,贺掌柜心中无比失望,这洪立秦跟鲁解颐两人满口都是阳家堡阳家堡,比起他还要死脑筋的人来,真是觉着可惜了那三百两黄金。
此时夜已深,圆月当空,黑风呼啸而过,凌元跟神勉和尚的身影在街道的另一端出现,小子恼道:“真是一群又蠢又笨蠢猪!”
神勉和尚单手立十,劝道:“阿弥陀佛,小施主要忌脏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