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单璠就不答应!
“喂!”
单璠两手叉腰,中气十足地跟陈雍庭说道,“你捉凌元我没意见,可要是欺负小医女的话,我就要打你了哦!”
见到这么多人为自己撑腰,张莎心中甚暖,她手扶这凌元的臂膀,心中为他担心,而醒了过来的凌元一挪脚,脚在临界五行阵玄边缘,将他的鞋底烧得滋滋作响。
凌元将脚收了回去,凝重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捉我?”
陈雍庭此时尴尬至极点,僵尸是僵尸,但遇到硬茬了。
凌元先才不借助外力,就毁去了祖上传下来的符纸,说明此僵尸能力巨大,降不降得住还两说,况且民愤难调,这前后的夹击,使陈雍庭陷入两难。
但师傅就是师傅,率先稳住脚步的就是师傅他老人家,他身子向着徒弟陈雍庭倾斜道:“在事闹大之前,将这小子镇压住,再好好跟乡亲们解释,反正那丫头不管,我们速战速决!”
陈雍庭点头,顺手从怀中抽出一张符纸,严阵以待师傅对僵尸的扑杀,他好随时补上这道黄纸。
耳力极好的凌元蹲身下腰,两手分放腰间胸前,做出了备战姿态,他道:“不知道你们这什么歪门邪道,不过想要拿我,你们凭什么?”
“凭你是僵尸还不足够!?”
老道人再次发难,脚下如生风般向凌元掠去,手中的桃木长剑专挑凌元的中上路。
危急时刻,张莎被凌元的一股气势轻轻推开,他不喜欢做困兽斗,所以以擎身艰难破开那五行阵玄,一时间没有多的精力去抵抗刺来的桃木剑,而面前的桃木剑已送至眼前,凌元只得空手将之全握,随即掌心传来灼烧感,伴随着一股黑烟,疼得凌元两手不得不松开,好在有这一空荡,给凌元腾出了歪头的机会,不然铁定被老道士给贯穿了脑袋!
凌元对这来历不明的师徒俩,震撼尚且如此,老道士对凌元的惊讶简直如惊涛骇浪,五行阵玄是祖上先辈传下来的捉妖厉阵,今日被一黄毛小子轻松破去,而那对僵尸妖魔切金断发的桃木剑,更是拿眼前僵尸没有办法。
凌元转身移至老道士身侧,一记混带全身劲道的横扫,强劲如弓弩,就往老道士腰身而去,老道士惊讶之时,想要防守已然来不及,幸得徒儿陈雍庭出现,一记抡拳若结实地悍在凌元脸颊,凌元起码要掉几颗大槽牙,所以陈雍庭的这一招围魏救赵,化解了师傅之危。
仅这一个照面,出招又撤招,快至风行,惊得在场人呆滞,好不容易都回过神来,听见小医女张莎沉着脸色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擅闯药馆就是不对,请你们出去!”
一旁的单璠帮腔道:“就是,这凌元既没杀人,又没放火,兄台凭什么胡乱抓人?”
余光瞟到凌元望向自己,单璠解释道,“我是看在小医女的面子上,帮理不帮亲!”
场中央的师徒俩被众人围在中间,平日里就是被人冷眼相看的陈雍庭,若是强提一口气,也还是能够做到不知脸皮为何物。
然陈雍庭被单璠质问一番,居然有了羞耻感,他萎缩在师傅身侧,说道:“师傅,这位姑娘说的好像都没错,那凌元既不在行凶现场,道上也没通缉他的流文案底,我们这么闯进别人家来,好像是不大对。”
老道人有些不知所措,想要责怪徒弟,好似徒弟没错,所以他胡乱给陈雍庭安了个罪名:“你胡乱说什么啊你?弄得老子都觉得是自己错了!”
越想越觉着不对劲儿,老道人揪着陈雍庭的耳朵怪道:“你小子是在推卸责任了啊,走走走……咱俩出去好好谈一谈,今后路子该怎么走!”
随后这对喜欢闹乌龙的师徒,以陈雍庭被师傅揪着耳朵怪叫着,离开了药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