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好猜啊,前几日有人找谭公子比试,由你姐姐出面的不是,小姑娘你可不知道,云梦祯的灵力外溢,已经在道上传得沸沸扬扬了啊。”
听见有人夸姐姐,单璠笑容灿烂,她也稍稍改口道:“师傅,听你这么一说,很有道理诶,但是师傅知不知道我轩哥,今日为何连床都下不来了?”
老道人活了好几十岁了,头一回见到说话这么隐晦的小姑娘,但看单璠天真活泼,他思绪一转,道:“这谭公子是道上公认的,在道力上最有能力追上林门主的大人物,两年前被星冥帝国的公主凌澈给逼得心境受损,道上有传言谭公子自行卸力,途中被高人所救,目前境界只在恒听。哎,要我说不如就让他成个废人得了,倒还能够静下心来,在克莫山耕种瓜果,平淡了却此生。”
单璠听着迷糊,老道人解释道:“这么跟你解释啊,谭公子需要失去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来跟这道心境受损对抗,你明白吗?”
单璠摇摇头。
老道人继续道:“就是分散注意力啊,一身奉观修为卸去,成为一个普通人回家耕田去,稍微有点脾气有点自知之明的人,都不会想着再去高攀什么星冥帝国的公主了嘛。”
“不行啊。”单璠说出了谭轩广为道灵界流传的身世,“轩哥是灵神界的人,将来要是一身残废地回去,会被他宗门瞧不起的。”
老道人匪夷所思道:“道灵界之外,真有其他界?”
单璠点点头,道:“不止灵神界,我爹还说了,有个魄魂界就在我们头上。”
“神界?”
单璠郑重点头。
单璠不惊奇这些,只问道:“师傅啊,我轩哥怎么才能治好呢?”
老道人反问道:“那凌澈你能绑回来,嫁给谭公子不?”
单璠不屑道:“我还绑她呢,我轩哥当着整个道灵界的人,左右相伴了她两年都不讨好,我见都不想见她。”
老道人畅怀一笑,道:“那解药就在谭公子当下了嘛……”
单璠不懂,那老道人继续道:“都三十几的人了,不会一挫折就像雍庭这般钻牛角尖儿,师傅打赌,谭公子都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他只是在等他那股子劲儿过去,谭公子不傻。”
“平时都还挺好的,昨天突然就倒下了……”
老道人一副神棍模样:“诶……谭公子这事儿,要是放到我这小年轻徒儿身上来,心高气傲的,指不定寻死腻活咧。师傅年岁大,是过来人,挺挺就过去了,不然能够这么轻松地给你俩讲这些?亦或者身边发生个什么大事儿,保管一下就从床上跳下来,你信不信?”
单璠没经历过,想象不到这其中的缘由。
瞧单璠这丫头听不进去,老道人也不怪她,只是催促着陈雍庭:“快些吃,一会儿师傅带你去换一套新衣裳。”
“我不去……”
老道人呀嘿一声,道:“好不容易单姑娘给了赏钱,咱们捉鬼的,也要置一身行头出来,不然走哪儿,谁都以为咱俩是要饭的。不过要说咱们生意不好,其实跟着装还真有天大的关系,你瞧出门化缘的和尚,又有哪个穿的邋遢了?还有师傅的竹箱坏掉了,得再换个新的。”
“我反正不去……”
乖徒儿不知因何故钻牛角尖,老道人干脆从怀里掏出银子来,挑了俩颗成色最闪亮出来:“既然你不要,可不是师傅不想给啊,这些你拿着,就当分账了。”
“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