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弟子弱上不止一星半点啊?还是说道长给人家云梦祯把过脉,亦或者看过相,才会如此肯定?”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中年男子,左手持佛珠,右手抓着一把折扇,穿着个褂子,明显的教书先生。
单璠拉扯了一下师傅的衣袖,这么多的长辈在,单璠怕师傅把三伯给得罪了,待在一起这么久了,单璠也不知师傅喝了点酒,上头就这么快啊。
老道人嘿嘿一笑,道:“这位先生有所不知了,这第一点啊,就是最根本的,体质不一样,小璠体质好到我这个师傅都要喊上一声祖宗,何况云梦祯只是一介女流之辈。更重要的还有第二点,小璠没开灵识,没修灵力,道力也不沾染半点,这全得归功于单二爷替小璠抑制住了,这长河直下三千里,决堤的少吗?但咱们小璠哪有决堤的样子,老道的三招两式分明就是还喂不饱啊。”
“其实莫要说道教,就是把小璠放在任意一方,将来那都是能够撑起一片天的大人物,不是半片哦,是一片。”
最后老道人盖棺定论道:“那基本上是,谁教会了小璠,就得饿死师傅自己的那种。”
那先生脸上不悦,老道人宽慰道:“先生还别不信,将来自然见分晓。”
“师傅你别说啦,三伯他不高兴了。”
单璠一阵小碎步跑到书生身边,拉着书生的手臂说道:“三伯,我师傅喝醉啦,你别介意,婶婶最近可好?”
云锦乐呵呵地捏了捏单璠的俏脸蛋儿,说道:“拖你那个不争气的梦祯姐姐的福,你婶婶她好得很呐。”
老道人脚一软,整个人哐当一下摔地上,持杯的酒水洒了一身,徒弟陈雍庭赶忙将其搀扶起来。
这把单施林还有单璠的外公外婆吓得,夏歆音建议道:“咱们都坐下吧,小璠师傅睡了好几天,体力还没跟上来,可别把师父身子骨弄坏了。”
老道人汗颜摆手,说着不碍事,但已顺势坐下。
云锦盯了老道人一眼,直瞅着老道人心里瘆得慌。
今日真是不吉利,醒来一连遭了两次心历路程,好在自己是个久迹江湖的货色,老道人讪讪一笑,算是在心理上给云锦赔了个不是。
另一边,凌元离开餐桌后,脱掉了丧服,去了偏厅吃水果,都是仆人削过皮,切成小段盛的盘子。
柳胥让来到偏厅,坐在了凌元身旁的椅子上,凌元将果盘往柳胥让那方推了推,用竹签挑起一块晶莹果肉,大口食之,随后扬起下巴,示意柳胥让别客气。
柳胥让微笑着说刚吃过,询问道:“凌兄弟接下来打算去哪儿?”
凌元想着也是啊,老祖宗走了,自己也不想认那个爹了,难不成回去给娘亲带军队扩编疆土吗?想着想着就觉得有些心烦意乱。
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的凌元,反问道:“依你之见,接下来我该做什么?”
柳胥让一愣,旋即笑道:“凌兄弟是帝国皇子,深居宫中多年,以我之见,不如跟着我到外头到处走走,为期两年,远游回来之后,我想凌兄弟一定有自己的收获。”
凌元嘴角向下,摇了摇头:“要远游我肯定是一个人,跟谁都不舒服,碍手碍脚的。”
柳胥让道:“其实是林爷爷的意思,是他老人家打算带着咱俩游历道灵各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