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凤拿了一张凳子，说道：我中午不想吃饭。

        唐伯见到石头起着小跑，提醒道：石头，你当心点，路面滑。

        唐伯走上前，答道：喊齐了，我把他们挨个的喊了一遍，他们今晚全都会来。

        徐红萍凑到菜板前，“嗒嗒”地切着菜。

        “相公，你把人喊齐了吗？”徐红萍看着唐伯，问道：

        “有饭――我也不吃。”二凤应道：

        唐伯回道：应该没有。

        二凤答道：那我多煮几个人的饭，我煮20个人的饭。

        “你洗完盆中这些，你再洗那些香菇和辣椒。”徐红萍指着菜，嚷道：

        唐伯夹着菜，小声道：也是。

        “妈，你把饭吃饱了，这些菜让我来洗。”二凤跟进来，唤道：

        石头放着碗，说道：妈，你到灶门口坐着，我来洗。

        徐红萍瞅到二凤在抓菜，叫道：二凤住手，你去把碗筷洗了，我们就要做晚饭了。

        “石头，我吃一碗，你为什么只吃半碗？”二凤不解道：

        她蹲在灶门口，往灶中添了两块柴，询问道：妈，晚上多少人吃饭？

        二凤递给徐红萍一个火箱，问道：石头，你冷不冷？我帮你锹个火箱吧！

        石头回道：你们都在忙，我坐着不动，你们不说我，我自己都会羞愧死。

        二凤答道：我中午不知怎么了！我的胃老难受了。

        “噢！”石头坐在矮凳上面，仔仔细细地洗。

        石头凑过去，唤道：妈，二凤姐还没进来锹火，你过去烤会火。

        唐伯站起身，道：我去，我去。

        不过，你来洗菜也可以，我去切菜。

        徐红萍吩咐道：二凤，你吃饱饭之后，你去外屋提两个火箱进来，我们坐在这里洗菜，脚趾头会冷。

        二凤缩回手，直往灶门口走。

        不时，石头站起身，唤道：妈，还有什么菜要洗吗！

        二凤回道：石头，我为何要用饭撑你！

        “二凤姐，你是两个人，你吃饱饭、休息好，孩子才会长得好。”石头解释道：

        石头大喊道：爸，你快点进去啦！

        “二凤，鼎里还有饭。”唐伯说道：

        “妈，你这么快就吃饱了。”石头挑着潲桶，嚷道：

        “二凤姐，你是有身子的人，你不宜常在水中泡。”石头说道：

        徐红萍微笑道：我哪有时间坐！

        唐伯放着碗，立马去帮徐红萍洗菜。

        唐伯转过身，慢慢地朝着厨房走。

        “石头，你怎么也在洗菜！”二凤提着火箱走了回来。

        “我叫你出去，你去检查检查。”徐红萍加重语气道：

        徐红萍接道：还没吃。

        “你是男人，你做这些干嘛！”二凤坐到石头身旁，小声道：

        徐红萍想了想，说道：好像是15个人吧！

头看了看天上，应道：不用了，此刻的雪下得不大，从这到猪圈只有两步路，我走着去就行。

        二凤拿起碗，唤道：石头，你也吃。

        唐伯盛着饭，说：鼎里的饭少了点吧！

        石头拿着碗，走到鼎前，唤道：二凤姐，鼎里还有这么多饭，你想撑死我是不是！

        唐伯问道：石头他俩有没有吃饭？

        二凤和石头对看了一眼，应道：我吃。

        石头答道：石头不冷，二凤姐锹着自己烤。

        徐红萍擦着嘴，应道：我要洗菜・・・・・・

        石头问道：二凤姐，你为啥不吃饭？

        徐红萍放着饭碗，说：我们中午吃点饭意思意思就行，不一定要吃饱，我就要做晚饭了，你的肚子吃得了多少。

        “你等着，我楸好火，就来陪你洗。”二凤蹲在灶前，利索地取着火。

        徐红萍回道：会来就好。

        “你洗什么洗！你饭都还没吃。”徐红萍接道：

        石头拿起饭勺，说道：二凤姐吃一碗，石头就吃半碗。

        “我这就去。”二凤移着步子，直向外屋走。

        徐红萍说：相公，你去外面看看火盆里的火化没化掉。

        “二凤，你过去吃点，单冲石头刚才那些话！你也要吃。”徐红萍一手挡住二凤，打断道：

        石头论道：且不说！鼎里还有一些饭，鼎里就算剩下一粒饭，要去挨饿的人――是我，二凤姐不必替我受罪・・・・・・

        “二凤，石头是个男人，他在这方面，他比你还要懂。”徐红萍说：

        徐红萍瞄了一眼石头，说：

        “石头，我真的・・・・・・”二凤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