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宛媞等的也是这个机会。

        再者，这点小事她也不想劳烦完颜什古。

        送三人出门前，朱琏不放心地又多叮嘱几句，“买了栗子便赶紧回来，莫要在城里瞎逛，尤其珠珠，你可千万听福金的话。”

        都为心上人着迷，可惜，这般美好很快就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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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颜什古绝不允许她出府，赵宛媞也不是非要隐瞒，只是完颜什古除了对和她有血亲关系的赵富金能有几分关注，对其他女子的事本不怎么上心。

        很快，听院里传来吱呀声响，赵宛媞搁下笔，跑到窗边朝外张望，见院门落下门栓，显然是她们走远了，不禁窃喜。

        “切记小心些。”

        面色稍稍泛红，赵宛媞一样认真，提笔给金铃作写字启蒙时，高袖口，出雪白的腕子，眼神炯炯有光，在纸间轻盈点出几个起落。完颜什古坐在凳上细细欣赏，双手杵着下巴，觉得她那貂毡帽怪可爱。

        娴静，温雅，知，皇后母仪天下的气度仍在朱琏上留存，盈歌看得发痴，直勾勾盯着朱琏，看见那颗让她神魂颠倒的泪痣，此刻少了与她温存时的艳情，多了素味的清淡。

        早早来到小庙，借教导金铃写字，故意不理睬完颜什古，与朱琏打合，就是想着完颜什古近日繁忙，等她走了，自己才能偷偷离开。

        反正会尽快返回，赵宛媞对朱琏交代几句后上了车，领赵富金和赵珠珠去往燕京外城。

        气质沉敛，朱琏站在那里，背着窗，周仿佛环绕淡淡的光晕，她并未抬眼关注进来的盈歌，全心放在女儿上，似有某个字写得不对，朱琏笑了笑，温柔地握住柔嘉的手，和她一拿笔，弯下腰，一点一横地教她写。

        赵宛媞在教金铃写字，因从府里来，路上风大，她了小巧的毡帽，茸茸的，她教孩子的时候耐心很好，始终温声细语。

        严师亦是慈母，盈歌不敢贸然打扰，嘴巴闭紧，安静得像长白山林子里的冬菇，缩缩脑，完颜什古好笑，轻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跟自己坐到边儿上等。

        换上夹棉袍，阔，裹上厚披风，赵宛媞正了正上的毡帽，眼睛闪闪发亮，朝朱琏点点，难掩兴奋，迅速到隔找赵珠珠及胞妹赵富金，敲门招呼她们。

弯扎紧，方便握笔写字。

        喜气挂上眉梢，笑得眼如弯月，连带双颊都红起来，扑面是青春少女特有的活泼，今日是她生辰，能有往日最爱的炒栗子吃，赵珠珠开心极了。

        完颜什古虽无正式的元帅之名，只以郡主份任监军之职，然完颜宗望重病缠，完颜京全力支持，东路军上下皆听她号令，实际与元帅无异。因此常有突发情形需理。

        两人早在屋里等候得昏昏睡，上衣裳皆齐整，听得敲门声，慌忙醒神，心脏怦怦直，互相看一眼，也满是兴奋，赶紧披好斗篷，出门和赵宛媞一起准备趁机离开小庙。

        一名斥候回报，亲信急来寻完颜什古，通报兀术大军将到城外的消息，这比预计提早四天，完颜什古略微吃惊，扭与盈歌对视一眼，来不及和赵宛媞说明，便匆匆离开。

        “好了，赶紧走吧。”

        赵宛媞来时坐的是车，不需要三人徒步去，她估摸能及时回来，便拉了拉赵珠珠的衣袖，示意她上车，然后对朱琏说：“嫂嫂，若是阿鸢先回，劳烦你替我打个遮掩。”

        “我晓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