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冬偏过去，在仰春看不到的地方满面的恶毒和阴狠。稠得好像要出汁水的恶意使他细长的五官更加鬼影重重，显出诡异和妖孽来。

        仰春揣度了一下柳望秋的子，深觉他大概并不乐意他们的庶弟过去。于是拒绝：“哥哥的风寒严重，昨日才受不住了请假回来，你先别去打扰他。待他好些了再去。”

        想着，他又将他的桃花面埋在仰春的间，满足地笑了。

        仰春看见他鬼艳的面庞上呼越来越急，瞳孔紧缩，瞳仁越来越小，眼白越来越多，且因着仰着看她，眼珠在上半分，越发觉得他的脸艳到可怖。

        灼热的视线直白、不加遮掩地从下而上地舐着她的。

        小腹上面是姐姐的腹，那地方温、柔、可爱，他每次看到都很想让自己钻进去。

        仰春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哄：“去吧，给苏小娘带个好。”

        柳望秋垂眸看着进自己掌心的和热乎的小手，半晌，几不可闻地“

        她轻拍柳慕冬的，笑：“帮我谢谢苏小娘。”

        平视过去是承受着他颅重力微微绷紧而让衣料平整显出轮廓的大，大间藏着的是姐姐的花，视线凝滞在夹紧的那，柳慕冬的感官专注，甚至能嗅闻到那晚他闻到过的姐姐花那幽幽盈盈的味。

        仰春总不能说是你的眼神像冷血动物我看着害怕所以打一下吧。她斟酌了下，决定不解释了，而是轻轻地抚上他白皙的面颊。“疼吗？”

        仰春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一寒意从后背窜上来。她拍拍自己的手臂上浮起的鸡疙瘩，把柳慕冬扶将起来。

        柳慕冬只觉姐姐是喜欢打人。他摇摇，眼角，肉都艳得通红。“不妨事的，姐姐想打便打。”

        “我就不留你一起吃饭了。哥哥那还在病着，我要去看看他。”

己上，黑的发丝下垂，垂落在自己的鞋面上。偏出的一截白皙的脖颈手可及，像是一段釉质匀烧的美瓷面，让人很想摸一摸它的温度。

        仰春用指腹摩挲着肤上的一点点红。“下次不会了。”

        这样他就真的可以钻进姐姐的腹了。

        仰春早就猜到了他的选择，也不迫，只是柔和地笑：“那哥哥再睡会儿，我就在这守着你。睡到晌午我们再一起用饭，用过饭后再用药。”

        柳慕冬垂首紧紧盯着仰春。“我也一并去看望大哥罢？”

        下意识地一巴掌拍过去，不轻不重，将他的脸打偏过去。

        往上是柔突起的小腹，那晚他了很久，用力压下去就会被她的小腹弹回，他很喜欢那种觉。只是这么多天过去了，那里已经没有他的气味了。

        柳望秋缓缓摇：“你先吃罢，我不饿。”

        说完，仰春便拎起食盒向柳望秋的院子走去。

        “姐姐？”

        柳慕冬愣了一下，再转回来的眼倒是不可怖了，而是红通通地，眼底是迷茫的水雾。

        别说打他了，就算把他杀了柳慕冬都欣然同意。

        再往上是圆圆的儿，从他的角度看，那对儿被光的衣锻包裹出浑圆的形状，坠在自己的上，只要微微就能把自己的鼻尖和嘴埋进去…

        仰春把吃食放在旁边的圆桌上，拉过一张木凳坐在床边，牵起他沁凉的手，笑：“哥哥要不要先用些早膳？早膳是苏小娘的，她手艺极佳，你会喜欢的。”

        “有点疼，姐姐。”

        柳慕冬狂热地、失神地、一寸、一寸、一寸地看着。

        柳望秋睡得极浅，虽然仰春的脚步放得很轻，却还是被他听到了。一双冷眸睁开眼径直看过来，没有惺忪睡意，只有斑驳的疲倦。

        他能想到最幸福的死法就是被姐姐亲手杀掉、烹熟、然后吃干净。

        柳慕冬等了半晌没等到她抚摸自己的脖颈，但是的感也生动非常，便心满意足地转过来，将下颌搭在她的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