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柳北渡未曾转，依旧面向着窗外溶溶冷月。问。

        一眼望到的街上不曾见任何白色兜衣的影子。

        去另个地方要不要路引？

        只是拿个铺子给她解闷儿，不算事情。

        是否可以随便买房买地？

        还是柳望秋率先开口，“如果父亲知我的理由，就不会如此质问于我，而是质问于她；如果父亲不知我的理由，那便是我质问父亲。”

        “父亲……”仰春斟酌着开口，“这三年，我不想在家里空等。”

        贸贸然跑出柳家这棵大树，不比烧死下场好。

        仰春细想了想，她若想跑，那就要对这个朝代有所了解。

        向他行过礼，还不忘以退为进将她便宜哥哥一军。

        “那春儿就先回房休息了，父亲莫要过于责怪哥哥。”

        她不再动了，他才用了很大的耐力放开她的。

        回到府内，柳北渡背手站在窗前，在等柳望秋。

        柳北渡失笑，“可以。”

        这惯不是女子的，但是也不是没有女子在。柳北渡倒不是那等迂腐之人，只是――

        柳北渡怅然若失地感受着怀里的空，闻言低低地“嗯”了一声。

        平日走商，搬运、点货、从前争执更是不少，难免有磕碰，或者单纯是骑坐车久了，上也会酸疼。所以柳北渡摁的技术还算好，手又大，又热，摁上去很舒服。

        “为何？”

        “父亲可有什么事情与我的吗？查账，收账，点货，一间铺子，亦或是什么，我都可的。”

        政治，地图，朝代，习俗……

        他声音沙哑，轻轻地在她肉上了一下。

        两相沉默。

        有了土地可否找佃农耕种？税收几何？

        他只能作罢。

        柳北渡将她圈了圈，“不要说的那般客气，只是你有没有打算想什么？”

        社会是否安定，路上会不会有土匪？……

        仰春得偿所愿，就从柳北渡怀中出来。

        缓解疼痛倒不尽然，但是和柳望秋事带来的酸倒是极为缓和。

        “我是很想的，望父亲答应。”

        柳望秋抚平衣袖，行礼：“父亲。”

        她住他宽大的骨节，着：“你常年在外，哥哥也整日在书院。我在家里百无聊赖。”

        至于想什么，其实她并没有特别想的，或者说想的她也没能力出来，只能在柳家原有的基础上学着去。于是她：“我想先给我一间很小的铺子让我去理，我跟着您手下的掌柜先学着，等我学入门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再跟您说，好吗？”

        掌心下到她的腰间，还是掌，轻轻地着。

        *

        他反反复复从徐家门前到自己府上找了三四回，也未曾找到。

        柳北渡倒是没想到她会开口说这个，便忍不住去深思她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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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望秋打向来时路走去，长街上空的，只有一个更夫走街串巷地叫喊。

        “这些太辛劳了，不若你在家里舒适。”

        柳北渡经商，定然都了解，以理的角度去询问和摸索，定然不会引人起疑，还能明晓很多。

        这些都需要她去了解。

一。

        “父亲，是自己要的事，就没有辛劳不辛劳。不论日后嫁人，就这三年，我若整日地看看花，逛逛园子，等日落，等用膳，就无趣极了。”

        柳望秋不答反问，“父亲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