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柳慕冬整个人颤抖如筛糠，他的眼泪扑簌扑簌下来。

        他想亲近的不是她，而是他的亲姐姐。

        “是的。”

        面如桃柳，艳如夜鬼，肤白若玉，红若。即使出最怨恨和凶狠的表情，也因为他眼眸里的脆弱和容色上的艳而弱三分。

        仰春震惊于柳慕冬的话，半晌才低哑：“我不知。”

        “你姐姐大概率是死了，所以我才能‘借尸还魂’。至于她的灵魂去了哪里，我并不知。”

        侵犯的也是原主的。

        那把刀子落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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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以后她的魂灵回来，怕是没有肉所载。”

        动作扯到伤口，她“嘶”地了口气。

        仰春起离开，唤着在院外等待的大夫去给柳慕冬重新包扎。她自己则是将那带着柳慕冬和她的血的布条甩在一旁，对着大夫：“理了。”

        明明很怕，怕听到预想中最恶劣的答案而颤抖，却仍然以纤弱的手腕抵住她的脖颈追寻姐姐的下落。

        柳慕冬着眼泪笑了笑，俊秀绮丽的面庞透出蛇影一样的攻击。

        他好似没看到似的，将白布往仰春的伤口上去围，意给她包扎止血。

        这哭声让仰春难受。

        她倒一口气，一动不敢动，生怕刀剑无眼，真交代在这。

子而忽视我，我有和大哥一样多的护卫。”

        “我非主动占据这，也无法主动离开。你今日大可把这刀下去，那你姐姐的肉不出一月便会变成一滩腐肉。”

        这样的柳慕冬竟是比他故意扮装酣而更动人。

        “那你知答案了？”

        “但我没有那样，你知为什么吗姐姐？”

        “姐姐、姐姐的，不能坏了，不能被我弄坏了。”

        “回答我，我的姐姐在哪？”

        下一刻，他的手从枕底下抽出一把泛着冷光的匕首，径直插向仰春脆弱的脖颈。

        转，向西苑走去。

        仰春自知再装不下去。她便抬认真去看柳慕冬的脸。

        仰春没躲，任由柳慕冬一圈一圈缠住她脖子上的伤口，而后捂住自己的口，哭得肝寸断。

        “因为我在等这一刻，我在等你来问我，我就可以知，一直以来我所猜想的对与不对。”

        他将自己手腕上包扎的白布快速扯下来，肉外翻的伤口瞬间暴在外，涌出鲜红的血。

        这是仰春第一次细细去看这个弟弟。

        柳慕冬手中动作加深，一推，仰春就感到极其尖锐的疼痛。

        她没有什么理由与他算账。

        刀尖划破仰春的肤，血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颗颗滴落，越滴越快。

        仰春定定看向柳慕冬，鼓励他从她的眸色中看到真实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