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男人的声音里透着不耐。

        布兰温没辙，只好一路跟着他回到综合楼，在楚圣棠办公室门口，才压低声音对阿文：“我真没骗你，等下你就知了。”

        阿文仿佛没有听见，继续向前走。

        “不论他们问你什么，你都坚持回答没有见过德赛。”

        秋言茉看到发丝的时候，肉眼可见紧张起来，她几乎忘记呼，目光落在深蓝色地毯上。

        她被楚圣棠的样子吓住，手指冰凉，甚至还在微微颤抖。

        他准备起，那个怕他怕得要死的小姑娘却突然拉住他的手，仰着脑袋看他，一副又要掉眼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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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重刑监狱，不缺折磨人的手段，尤其是……折磨女人。”

        布兰温看了一眼室内，灯光昏暗，看不清楚。不知为何他又焦虑起来。

        秋言茉的视线范围内多了一双军靴，男人修长的手指突然抬起她的下颌，楚圣棠声音冷：“你想吃点苦吗？”

        “错了，”他的声音打破寂静，“你要说‘怕’。”

        楚圣棠轻轻地笑了声，他的手掌覆上女孩的发了，温声：“好好休息。”

        秋言茉错愕地看向突然转变态度的男人，刚刚决堤的眼泪停在半空中。

        “不怕。”

        作者的话:渣渣更作者又回来了，先把这个版本的故事更完，大改要推迟一段时间了。

        阿文仍是无视他，脸上写满了不信任。

        秋言茉目光躲闪，“不……不知……”

        楚圣棠耐心交代她一遍又一遍，然后叮嘱她：“回去睡觉，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秋言茉没有回答，德赛的答案，和楚圣棠告诉她的，截然不同。

        楚圣棠动作一顿，心口那旧伤又开始钻心的疼起来，他隐忍地蹙紧眉。就在这时，一滴温热的落在了他的手背上。他猛地松开手。

        楚圣棠用拇指拭去她脸上的泪珠，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柔和：“一个无辜的人，当然会怕遭到莫须有的刑罚。”

        布兰温又把楚圣棠抬出来：“这是命令，你要违抗命令吗？”

        楚圣棠想起这些天对于她的忽视，以及百般阻挠她去见德赛，心中一动，问：“他告诉你所谓的真相了？”

        楚圣棠走过来，金属纽扣被台灯照得反光，“看来你没有说实话。”

        “就算他们让我来审问你，你也什么都不要说，知吗？”

        短暂的沉默后，她清晰答：“你。”

检察官脸色铁青，却也无可奈何。这里是五，没人会听他的。

        他蹲在秋言茉前，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在她耳边低声问：“你怕吗？”

        待他们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布兰温向阿文伸出手，“证据呢？”

        阿文敲响门，将证据交给楚圣棠。

        她一瞬间仿佛回到了那天晚上，她醒来第一眼看到他，那时他便是这样，用看物品一样的眼神看她，厉声审问她。

        女孩了一脸泪珠，表情决绝。

        “相信德赛，还是相信我？”

        她怔怔看着楚圣棠的脸，她从心里畏惧他，又从心里依恋他。

        “不知？”他俯下子，墨一样安静的眸子落在她脸上，满是嘲讽：“你知不知，你每次撒谎的时候，都不敢看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