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出来。
“妻主打,打我的屁唔啊,求妻主呜责,责罚不听话的屁
…”
陈景默对李初雨的喜好可以说是非常了如指掌了,下一秒屁就挨上了巴掌。
“啊!!”
陈景默往前倾了倾,嘴角的津滴在浴缸里,已然分不清东南西北。
“好棒呃好舒服屁,屁
被妻主疼,疼爱了啊啊好舒服要死、死掉了爽死了呃呃呃…”
“把你那家伙憋好,”李初雨同样兴奋的气息不稳,“没有允许再敢
一滴出来,就让你一周不能
。”
可惜李初雨话刚说完,陈景默就阻挡不及的在了,他慌忙的伸手去堵却无济于事,
像
一样淅淅沥沥的往外滴。
“呜对不起,对不起妻主我忍不住,哇呜呜呜…”
陈景默崩溃的像孩子那样大哭。
“哦。”李初雨叹气,“那接下来的一周你就不能再了,我会把你那
不听话的东西锁起来。”
“呜呜…”
李初雨把他的扭向面对自己:“你会听话的吧,嗯?”
“……”
陈景默乖乖的点。不
平时妻主给予夫婿多高或是平等的地位,
事中也永远是女人在主导地位,他今晚因为过于兴奋违背妻主的命令许多次,哪有不被惩罚的
理。
再者男人出嫁前倒是自由的,但出嫁后便是属于妻主的所有物,没有妻主的点连自渎都不可以,他刚才还没忍住那么光明正大的磨地板…
“我听话的,妻主。”
“宝贝乖。”李初雨心情很好的吻了吻他的嘴。“夹紧,我要
了。”
一句“宝贝”一个吻让陈景默彻底迷失自我,傻笑着咬紧接受了妻主的浇灌,满心幸福的到了云端。
从浴室里出来时,陈景默疲力尽。
他光着下半靠在床上打开了双
,温顺的被李初雨上了
锁。这个玩意会完全限制住阴
的功能,但不影响排
,见锁上好了,他想起来穿
子,李初雨却摁住他。
“不许动,还没有结束。”
“妻主?”陈景默小心翼翼。
“这里就不该罚吗?”李初雨戳了戳他那刚被草完还发红的肉。
“嗯啊!”陈景默不自然的颤抖脸红,“该罚的,请妻主责罚。”
李初雨从抽屉里找到了阴夹。
这枚阴夹是她后期新买的,不同于普通的阴
夹,它非常的小巧,适合长时间佩
。它会对阴
造成一定的刺激,但绝不会让脆弱的这
受伤,是每位妻主
教夫婿的良品,一般会被商家放在“结婚大礼包”里售卖。
消毒后,李初雨把它夹到了它该夹的地方,这枚小东西差点都夹不住她夫婿那颗嘟嘟的阴
,看的她差点又想摁着人爆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