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牠会慢慢转进来吗？用那螺旋在妳内一点一点拧开？」

        她闭了闭眼，却挡不住那些记忆像野火燎原般漫开。

        卡席雅娜睫轻颤，微不可察地一抖。

        空气像凝结了。

        那人仍旧坐在王座上，微微偏。

        「——可妹妹，妳在那边不是过得很好吗？」

        他打断卡席雅娜，语气带着一丝近乎溺的责怪：「被喂饱了，被洗干净了，被得疼了爽了——怎么，还想烧了人家的地方？」

        「……我……不知……」她咬住，呼紊乱。

        卡席雅娜忽然停住。

        「你、你……」卡席雅娜的话像是被什么一点点冻住似的。

        那人轻笑，声音似是雾中传来：「生气？我当然生气——但我更好奇，妳现在的，还怀念那些感觉吗？现在会感到空虚吗？」

        「它插得很深……会到子颈深……每一下都像要撑开我……」她的咙紧缩，嗓音几乎成了低泣，「它还会分裂，从同一长出小枝、像藤蔓……连里面都被刮过，每一下……」

        那人还坐在王座上，懒洋洋地听着，像是听她朗读一篇诗歌，而非王妹的痛苦经历。

        「……哥哥？」她喃喃开口，「你……为什么不生气？」

        「是从哪个孔开始的？妳当时的是张着的吗？阴有没有被？」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语尾颤抖，彷佛记忆从肤深翻腾而上，黏腻、灼热、带着快感的余毒。

        「它有壮的肉肢……肉肢上有螺旋纹路，每次插入都会、都会很受不了……」

        「哥哥你在说什么……？」她发紧，气音如丝，「我回来……我是为了……烧掉那个恶心的神殿……」

        她不愿回想那些事，可话语却不受控制地涌出。

        「那妳的肉呢？」如同兄长关心妹妹般，那人温和询问，「被那东西撑开时，褶皱是不是一直在收缩、不愿松开？」

        王座上坐着的人，语气里忽然浮出一层奇异的愉悦与抚：「妹妹，似乎妳刚刚说得还不够清楚，王兄想知妳更多被祂插入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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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气逐渐急促，双颊浮现屈辱的红，理智被混浊的记忆扯入深。

        她睁开眼，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对。

        「那里是不是变得很？如果祂没碰过人类的肉，祂是不是觉得妳特别柔、好用？」

        「妹妹，我是妳的兄长，我要了解祂怎么侵犯妳，才能把祂碎尸万段，不是吗？」

，声音沙哑，「它不是人，是黏的……有很多，那些东西缠着我，强迫我高，连续好多次，我的……」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每个字都像浸着蜜与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