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允易心漏了一拍,眼神暗了下去。
宋允易脫下外套隨手扔在一旁,出汗濕的背肌,肌肉線條在燭光下拉出
朗的弧度。
濃密細長的眼睫微動,眼淚
過臉頰,像有意識般滴到鎖骨,落在
口,隱沒在
前的
絲內衣上。
宋允易抽到一對10,牌面不強,跟了十金幣,剩下十枚。
其實這場賭局很簡單,宋允易眯眼
可那刺痛,像細針密密麻麻扎進
口,讓他心癢又心痛。
他摸了口袋裡那枚徽章,心裡冷哼:這東西比命貴,老子得贏。
突然出現185公分的高壓得主持人愣了一秒,眼底閃過忌憚,很快又恢復主持人的素養,笑臉迎向他。
宋允易為了這枚刻著銀葉、鷹爪、雙刃的徽章,在血鬥坑豁出命贏了三場肉搏,重傷休養三個月,還在交易閣拿半年自由跟人換,才握住這唯一的籌碼。
現在只有一枚徽章,沒資格閒事,可她這副樣子,太礙眼了……他看不下去。
宋允易推開人群,聲音冷得像冰刃,卻藏不住底下的火氣。
他來這是為了翻的,他時刻提醒自己。
底牌發完,胖子瞥了眼,低聲嘀咕。
在場的都是第一次進「升階儀式」的新人,大家的籌碼都不多。胖同學跟在賭桌上的,都是背靠家族的紈褲,手上有幾袋金幣,因為正經繼承人不屑參加這種小賭局。
可她是葉伊橙,他受不了她被當成肉塊分食,像一件待價而沽的貨物。
不知怎麼的,宋允易莫名很火,拳頭攥緊,指節發白,青凸起。
「葉氏棄子嗎?」
「我來賭。」
「這他媽不是你逞英雄的地方。」他心裡吼著,又暗自提醒,「宋允易,你來這是翻的,不是救人的。」
「小盲注五,大盲注十,新來的,你是大盲。」主持人咧嘴,扔了五金幣,宋允易冷著臉扔出十金幣。
油頭同學敲桌子眼神飄忽,手指不自覺摸耳垂。
他知這裡的規則,徽章是命
子,一枚能換一條出路,輸家是棄子,沒人會多看一眼。
升階儀式的賭盤簡單又狠:每人一枚徽章入局,小盲注五金幣,大盲注十金幣,期間用次級貨幣金幣加注,贏家通吃,輸家滾或拿命換。
「加十枚,誰跟?」
汗珠順著脊溝下,消失在腰線,引得幾個女生低聲驚呼。
「窮鬼沒金幣就滾。」
「老子來這是爬上去的,不是看她被糟蹋的。」
他至今沒想明白,當初無徽章無金幣的他,怎麼會被血鬥坑那個滿刀疤的瘋子挑中對賭?
徽章從試煉得來,智力解謎、肉搏比鬥、交易換取,十八歲才能入場,爬得越高籌碼越多。
他坐進空位,掃了眼牌局──五人制撲克,底牌未發,桌上空著。
第二輪,三張公牌翻出──黑桃Q、紅心3、方塊7。
瘦子嗤笑,扔了十金幣。
「老子加到四十,要她今晚跪著伺候我!」胖子說著狠話,抖卻抖厲害。
「加十枚。」胖子扔出十金幣,手指微微發抖。
「聽說這娘們值一百枚徽章,今天只是新人試水局,老子得贏。就算不幹到她求饒,拿出去交易也賺翻了。」
那場血戰,他斷過兩肋骨,贏來的徽章卻像有人故意遞到他手上,耳邊還響著那瘋子嘶啞的笑:「主人說的果然沒錯,你有種。」
胖同學伸手去扯她裙子,手指得像臘腸,蹭過她大
內側的白肉。
葉伊橙子瑟縮了一下,手指縮了一下,像想抓住什麼,又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