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安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见柳初初被自己折磨到难耐的样子他心里十分舒爽,却还觉得不够,俯凑近她的耳畔,轻声低语:“初初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为何想要它?”
程子安接过腰封,仔细端详着上面的昙花图案,针脚细密,栩栩如生:“初初的手艺真好,这昙花绣得真美。”
“初初想要什么?”他明知故问,手指在柳初初内缓缓抽动,见花蜜不少又试着探入两
手指:“你不说,我怎么知
呢?”
柳初初双目迷离,嘴微张:“子安哥哥……给初初…”
程子安暗笑,这开了荤的,自然与
子不同,只怕柳初初再被自己
弄些时日,她便再也离不开自己这
,他眸光微暗,俯
轻啄柳初初的脸颊:“初初不必担心,那我便帮你看看。”他撩起柳初初的裙摆,认真看着柳初初下
的花心,那花
被自己日日
弄,就是不见扩张,想来还是她天生紧窄,如此不行,柳初初每次承受几乎都要晕过去,他都忍着
念不敢重要,必须想个法子给她好好扩张扩张,让她以后只容的下自己的
。
“哦?”程子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初初要送我什么?”
程子安看着她羞涩的模样,心中越发难耐,若要直接入,她又要疼上半天,只得强压下心中的望:“初初,莫要害怕,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情况。”他伸出手指探入,柳初初舒爽的抖了抖。
柳初初咬咬,
的
念越来越重,下
越来越空虚,花
疯狂
着程子安的手指:“因为……因为初初中毒了……这毒让初初的花心奇
。”
“初初,你这是怎么了?”程子安明知故问,手指在她
内轻轻搅动:“是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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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初初一笑吃下:“等等,公子,初初有东西送给你。”她转
去拿自己的针线篮。
程子安嘴角上扬,出满意的笑容?“初初真乖,”他低
看到柳初初微红的脸颊,心中一动:“可是方才
了什么羞人的事?”
柳初初不知程子安在想什么,只觉得被他专注盯住下
更加羞耻,
也更燥热:“公…公子……”
看着柳初初皱成一团的小脸,有被她取悦到,忍不住笑出声来:“初初这般模样,真是可爱极了。”他将酸杏拿开,顺手拿起一颗喂给柳初初:“那还是吃
吧。”
柳初初闻言别过去:“没,没有,只是初初觉得自从公子给初初解毒,初初
子越发麻
无力。”
柳初初拿出才秀好的腰封,上面绣着朵朵巧的昙花:“这个!”
“喜欢,”程子安轻抚着腰封上的昙花,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柳初初的眼神愈发炽热:“初初送的,我都喜欢。”他突然将柳初初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边。
柳初初虽然念升腾,但此时该有理智,她脸红的像煮沸的水,难以启齿的开口:“好涨…初初…要子安哥哥的……大…肉棒…唔”
程子安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俯靠近她,灼热的气息扑在柳初初的脸上:“初初,你可知,我今日上朝都在想你的小花
…你…有没有想我。”他薄
轻
柳初初的额
。
柳初初被他抱起也不反抗,她知今日该解毒了。
柳初初受了夸奖,眉开眼笑,她家里未生变故时,曾有托媒婆相看的,连媒婆都夸赞她手艺巧,来日定不愁嫁好人家:“公子可还喜欢?”
柳初初脸色酡红,像蒸熟的蟹子:“初初…初初也想公子的……”情未到时她还有些羞耻心,越说声音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