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锦衣卫的白易,”程子安搂着柳初初的手紧了紧,占有在心中翻腾:“我与他有过几面之缘,故而客气了些。”
程子安也微躬,一摆“请”的姿势。
白易看了一眼柳初初,觉得她姿色容丽,不过对自己没什么引力,他客气
:“原来程兄带佳丽游玩,我就不扫你雅兴了,不过适才我看到有几个孩童割人钱袋子,这庙会人多手杂,你们还是小心些好。”
程子安淡淡一笑,语气中透着疏离:“是啊,白兄,今日难得闲暇,便带初初出来走走。”边说边低看向
侧的柳初初。
柳初初盘算着,自己阿爹的案子,不知若求这白易能不能帮上忙:“不过那白大人看着倒是和善英伟,不像凶残之人。”
柳初初没想到白易看着温如玉,言语间风度翩翩,竟然是吓人的锦衣卫:“锦衣卫?不就是专门负责抄家,调查群臣百官和疑难杂案的?”
程子安见到白易不好装作无视,只得抱拳行礼:“白兄,真巧。”
不言叹了口气:“走吧,师父还在等我们。”
柳初初吞了口口水,断了找白易申冤的想法:“那公子还是小心些吧,万一他有公子的罪证,恐怕连初初的簪子都要被他抄去了。”
聊:“反正与我没关系。”
“喜欢就好。”程子安角勾起温柔浅笑,眼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情愫:“你喜欢的话,以后我再来给你买。”
程子安轻笑一声,神色复杂:“初初,看人可不能只看表面,这白易能坐上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自然有他的过人之,他爹便是个八面玲珑又铁面无私的老狐狸,你说他能不是只小狐狸吗。”
白易对他拱了拱手:“程兄,这么巧,来逛庙会?”
“初初果然聪慧。”程子安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惊讶,随即嘴角微扬:“这白易在锦衣卫中颇有手段,连我也得敬他三分。”
白易跟他抱了抱拳:“再会。”
“不跟踪他们看看吗?你看那男子出手多阔绰,说不定家里有什么宝贝。”不知吃了一粒花生米,拍拍手,作势想跟上。
柳初初抬眼看了看只能感受到金晃晃的苏,不过那重量提醒着她,她现在
的是金钗:“初初非常喜欢,谢谢公子。”
就在二人深情对望时,程子安却见白易路过,两人虽是平级,不过不成文的规矩,锦衣卫要地位崇高一些,况且白易虚长程子安两岁。
程子安也不知柳初初在想什么,只是瞧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忍不住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初初,你不必如此,我只要你开开心心的就好。”
出了珍宝轩,程子安见柳初初还在摸着的钗,不由心里十分满足:“这支钗很适合你,初初,你喜欢吗?”
程子安看柳初初真挚的模样,一瞬间愧疚蹭蹭的上长,只觉得自己实在对不起柳初初,骗她人不说,还要骗她的心,可开弓没有回箭,他现在已是骑虎难下,心中不由涌起一
难以名状的情绪,连自己也没察觉语气愈发温柔:“你无需觉得亏欠我,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为你
的。”
不知了
他的脸
:“你怎么能说咱们家客人同你没关系呢!我猜那个男子肯定喜欢那个女子,你看见没,他刚看她的眼神跟要把她吃了一样。”
“初初怎么敢受公子这么多礼,公子日日为我解毒已经辛苦,我唯一能为公子的不过是好吃的和不值钱的手工活,如今公子还送初初这么贵重的物品…你让初初如何还的清公子的恩情。”柳初初一番话完全出自真情实感,甚至越说越觉得自己同程子安比起来,实在渺小,第一次懂了何谓云泥之别。
柳初初红了眼圈,若不是还要去找阿娘阿爹,她想自己真的会守在他边一辈子吧,想想自己说谎骗程子安会永远侍奉他,不由心里对程子安更加愧疚:“公子对初初好,初初也一定会对公子好。”她要好好珍惜和程子安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在自己凑到钱离开前,一定让程子安每日都高兴。
“好……”柳初初乖巧的点点,好奇
:“不知刚才那位大人是什么官职,公子对他如此客气?”
程子安牵着柳初初的小手了
:“初初,”他眉
微皱,神色担忧:“方才白大人说有孩童割钱袋子,你且跟紧我,莫要走散了。”
不言一把拉住她:“咱们是侠盗。”不是什么都盗。“走吧,你若与他们有缘自会再见。”不知被不言拉着去和洛摆汇合,差一点,不知就可以欣赏到活的春图。
“多谢白兄提醒,”程子安神色变得凝重,警惕地扫视四周:“我会注意的。”
程子安被她的话逗笑,心里的:“我程子安行得正坐得端,还不至于怕了他。”说罢看了看柳初初,见她一直盯着白易离开的方向愣神,心中有些吃味,故意问
:“初初莫不是对那白大人有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