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進去了,那我可以動一動嗎,姐姐?」
女子柔的小手又涼又軟,輕輕握著就讓無桂腰眼酸麻,
體難以自制地想
些什麼。
月犀一手扶著他的肉莖,低頭用口上下吞吐他的肉棒,另一手卻是摸著自己的間,大張著
能看見女子的私密,長得和自己完全不同。
無桂只是看著,上的火熱立刻升溫,變得更熱更痛。
月犀本只打算助他紓解情症,沒想到吃起肉棒,下的小
就鑽心的癢。
月犀埋下頭,艱難地把雞大的龜頭
在口中,像是從前伺候那個男人一樣,緊緊地
納,
尖要細細描摹肉莖上盤據的脈絡,雙手握著吃不下的
上下擼動。
「我都聽姐姐的。」
他竟然喊我姐姐。
那太過巨大的鐵棍尺寸比起她在人間時的丈夫還要更加可怕,但無桂對她溫柔又小心。
無桂從來沒承受過這種滋味,那處依舊脹痛,燙的像是全的血
都匯聚於此,但又酸爽的好像有什麼即將被
引噴發。
眼前的光景讓他連呼都忘記,腦中炸開數朵煙花般的轟然。
不知什麼時候
落的腰帶鬆垮地掛在無桂的脖頸上,有種猛獸被圈服的溫馴感。
無桂捧著月犀的下頷,讓她松開口抬頭。
「嗚,停一下,太深了??」月犀不知自己到底吃下無桂多少的肉棒,小腹已經被撐滿,她能看見自己腹腔被頂出凸起的形狀。
無桂偷偷用了仙力,將繫在腦後的結給鬆開,讓腰帶自然的落掛在頸上。
無桂雙手用力的扣在膝上,他想遵守約定,又按耐不住好奇。
月犀的呼急促,瞇著那雙柔媚的美目墜入慾海,紅豔的
吐出斷斷續續的
哦。
就給自己摸摸,一下下就好。
「還有,不要喊我姑娘。」
早已經嫁人婦,不是未出閣的少女,被一個年輕男子這樣叫,心裡說不出的怪異。
曾經被男人日日夜夜弄的
體,因為痛苦而掩埋的慾念,此時卻一發不可收拾的爆發。
手指輕淺地抽入剛才月犀玩弄的汁水淌著的小
裡。
月犀碰上那碩大實的頭端, 心口一陣麻癢,她動作極快的拉開無桂的褲腰,把那有著自己小臂
度的可怕肉莖握在手中。
「我相信!」
「嗚嗯!啊啊??」
「姐姐,是這裡嗎?」
尾椎加倍的酸麻讓他止不住氣。
往那小小的裡抽插手指能讓月犀發出舒服的呻
嗎?
月犀忍著羞恥,閉上雙眼,手指輕柔地在濕裡刮撓。
那如果,放的是我的這呢?
「很難受的話,我幫你,你相信我嗎?」
當聽見新的響動出現,他不斷猜想著這是什麼聲音,為什麼月犀的呼這樣凌亂,還發出異常好聽的呻
。
無桂吐出腔裡像是有火在燃燒般的灼熱呼氣,他試探
的晃了下腰。
月犀在無桂擺好姿勢後,動手解下他的腰帶束在腦後遮眼。
這個稱呼,月犀並不討厭,尤其無桂喊她的聲音乖巧又無害。
解除變的月犀未著一褸,凹凸玲瓏的曲線從前在人間穿著衣服都引人垂涎,現在更是視覺上的衝擊。
「月犀姐姐,妳教教我,我給妳弄,我也想讓妳舒服。」
「痾!月、月犀姑娘??」
無桂伏在月犀上方,扶著月犀的雙踩在自己的大
上。
月犀她究竟在什麼?
比起只有頭端被月犀在小嘴裡吞吐,肉棒擠入這狹小的
口裡,緊緻又柔軟的溼
包覆住他的火熱,雖然過度的擠壓讓他有些疼痛,但更多是頭
發麻的爽感。
「那你專心打坐,不可睜眼,不要跟我說話。」
什麼也不懂,連怎麼使用都不知,不會傷害我。
「啊哼??」
他堅定的選擇相信他在月亮上唯一的朋友。
好爽!這是何等舒爽的滋味。
好舒服,好想快點全進到姐姐的體內。
月犀把纖細的盤在無桂
壯的腰間,敞開
體迎接無桂的進入。
無桂在心裡想著月犀大概是要幫他引氣靜心,立刻合著閉眼默唸靜心咒。
「坐好,手不可從膝頭拿開。」
無桂沒等到月犀地回答,他單手就能握住月犀的腰,一手扶著她的
,有力的腰規律地前後擺動。
漫長的隱忍,無桂的臉上憋出血紅,額間佈滿汗珠。
「你會聽我的話嗎?」月犀抓住懸吊在臉前的腰帶,扯著讓無桂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