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泉旁观她们默契地一问一答,一边学习一边觉得好有意思。刚刚在咖啡厅,她灵光一闪想到比申请基金更适合徐停云的方法――她这个情况无法依靠政府机关,但徐停云完全可以。再结合她的推测,她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能成功。
陆泉点,“类似言语挑衅吧,不算好听。”
不过,她十分好奇张律师的“你未必有我懂”的分。只有两个人的律所面对薛氏打算怎么
,又
能
到什么?而她自己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之前的受害者能联系到吗?”
张金瑞气馁地咬牙切齿,“真是、该说的话一句也不提、”这可和单方面的无故伤害差别大了,如果再涉及到名誉诽谤,施暴者的责任可以减少一大半!
见她们打算彻底调查同绯闻,陆泉也主动参与,“这些事问薛灿是不是最快?我说不定能联系到他。”
既然正路不行,就只能――挑起薛家的内战争。
陆泉立即心中用力哦了一声,如果报社那里不合,就有另外的方向可以调查了!随时随地两手准备,就是张律师的成熟经验。
“啊――我说呢,原来张姐你找了个这么厉害的人!”邵久薇朝陆泉竖起大拇指。
在陆泉听来,这些内容十分宽泛浅显。但老练的张金瑞已经从中提取出几个要点,手指有节奏地敲击桌面,问:“一直以来薛修明同意的和解金大概在多少。”
邵久薇从宽大的口袋里掏出一本笔记,快速翻页,“伤动骨这种程度的话――世面上的平均价,10万到20万区间,估计再大就要惊动媒
了。”
张金瑞看向她,骤然警惕:“徐停云当时是不是
了什么刺激他?”
“还需要再查。我现在担心他们有没有和薛氏签保密协议。”
“同绯闻除了春风报,还有其他相关报
吗?”
邵久薇熟练地翻页,“是还有些不入的小报,不过都没有什么
的照片。”
张金瑞又沉思了一会儿,忽然,她转向陆泉问:“如果你是薛灿,知
自己爸爸是同
恋,你会怎么样?”
在两人恍然惊奇的眼神中,陆泉忍住小小的骄傲,笑了,“我在西区有认识的人。”
“行,我上去查。”
然后是薛灿,他的母亲在他五岁那年与薛修明离婚。他本人格暴躁,原来在西校区就经常引发暴力事件,受害者迫于压力大多选择了和解。目前,就收集到这么多。”
“薛灿应该很在意他爸爸的同绯闻。”想起徐停云的挑衅,陆泉适时补充
:“他对徐停云动手的直接原因就是这个。”
“嗯?”陆泉有点懵,对于这种家庭、父母的话题,她一向不擅长,只能努力想象,“一开始、会很惊讶,感觉…被背叛,特别生气。”
“嗯……劝他承认对徐停云造成的伤害,大概率不会成功,”陆泉扫到白板上标注的疑问,猜测起张律师指示的目的,“那么,就拿他想要的东西和他交易?比如他父亲的情人是谁。”
张金瑞站起凑近照片,静止而专注地盯了一会儿,“久薇,帮我查查背景里的这家酒店,薛灿说不定去那里闹过事。”
“明白。”
收集情报是为了找出突破点,以便进一步挖掘对己方有利的证据。
张金瑞微眯起眼,“登照片的那本杂志,是哪期的,编辑是谁,记者是谁,联系方式,整理好发给我。”
张金瑞紧绷的态度好像也不自觉放松了些,颇带兴味地提问:“联系到他以后,你打算和他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