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咳两下。“小玉。”

        刘思思挣脱爸爸的手，又黏回去。“我好久没跟妈妈一起睡了。”

        “那你怎么想？”

        她完全无视父母的衣衫不整，闪现到他们中间去。

        妈妈虽然声称最爱她，但是显而易见，她最爱的本是爸爸。她又不傻，刚才爸爸嫌弃她，不想放妈妈跟她一起睡觉。

        说实话，能够往上爬，他当然非常想，偏安一隅从来不是他的追求。只是不知王恩泽是什么想法，她不是守候家庭的女人，不到随他调动。那么，又是长久的分离，他已经是没证的人，未来人也摸不到……这就是他的顾虑。

        刘玉成闭着眼睛回：“嗯，还好吧。只是好像上有意把我往北京调……让我好好考虑……”

        王恩泽哄完小的，又来哄大的。“出差辛苦吧？”

        “我们正式领结婚证吧，这样你往北京调动的时候，档案可以正式写已婚，不怕别人给你介绍老婆了。我听说北京的官可厉害了，万一你抵抗不住怎么办……”

        王恩泽拉好睡衣，牵着她离开床。“好，回去你的房间。”

        刘玉成拉着王恩泽，不让走。“你这么大了，怎么还不会自己睡？”他对女儿说。

        看她似乎有正经话，刘玉成莫名紧张了一下。

        刘玉成睁开眼，随着年龄增长，他的眼窝更深邃，一片鸦色，平添威严感。“我不想跟你分开。”

        刘思思踢了一下床铺，十分不满，但是困意来袭，她很快睡过去了。

        “她终于肯睡了。”王恩泽不禁哀叹，女儿真是刘玉成的翻版，极其黏人，她没一日安宁，女儿到底什么时候真正长大，松一松她的臂膀。

        她看了一眼阳台上的巨型玫瑰，其实今晚她打算向刘玉成求婚，结果被女儿打断，现在还得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他扑进她怀里，被她了，她小声说：“太晚了，今晚别了。”

        你看，只要爸爸有要求，妈妈就会向着他！

        大概半小时，王恩泽终于回来。

        其实现在飞一趟很简单，而且她的工作不必固定地点，只是刘思思读书，还是不要频繁转学的好。

        “我就是想抱抱你。”

        她已经是成熟的小学生，不用喝妈妈的水，但是摸着妈妈的房，让她非常安心。

        她笑：“要不我打你一巴掌？”

        “什么嘛！”她略有抱怨。

        刘玉成眼睁睁看着王恩泽被女儿带走，只能独自看玫瑰。

        不等她说完，刘玉成已经激动地抓住她的手：“恩泽，我是在梦吗？”

        刘玉成快要睡着了，没想到她还知回来。“嗯哼。”

噩梦了，你能来陪我睡觉吗？”

        后来刘思思半夜醒了，摸了摸床铺，当然空空如也，预感中温、柔的房没在她的手边。

        他也是好不好！

        刘玉成还是不敢相信，王恩泽小小打了一个哈欠：“睡吧，明天早点去民政局。”

        他一脸的野心，王恩泽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把女儿提溜出来。“你忘记爸爸是干什么的了？家里哪里可能进来坏人，回去你的房间。”

        刘思思扑进王恩泽怀里。“可是我噩梦了，我梦到被坏人追了一路，闭上眼睛就觉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