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了…是不是？”

        那天的演出结束后，衣衣在后台通等着那两人。祈月走出来时，她直接伸手环上他的后颈，嘴贴在他结上感受到情未平的震动。连音笑着从后面环住她，带着琴茧的手指覆上她的手背，三人的温互相交叠，似乎再也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语言。

        “后台更衣室。”

        “嗯…！”祈月的腰弹起来，前端渗出更多。连音的手速越来越快，互相碾磨时咕啾咕啾的水声被门外的安可浪淹没。互相都能清晰感受到对方阴上动的脉搏，连音用犬齿叼住祈月choker上的链条装饰，金属的铁腥味混合着两人的荷尔蒙在鼻腔横冲直撞。

        连音在这时退开，沾满唾的手指代替口腔裹住他。更衣室的灯光忽明忽暗，观众安可的声浪穿透薄薄的门板。祈月在灭的快感里听见连音解自己子纽扣的声音，那人也得发痛，端已经把紧出深色的水渍。

        祈月大肌肉绷得死紧，推着他的脑门想把他推开，反而被连音抓住手腕扣住。

        化妆镜里映出两汗津津的。祈月靠在连音的颈侧平复呼，连音拿过桌上的巾给两人清理胡闹后的痕迹。门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安可”呼喊，盖住了他们仍在互相交缠的息。最后又差点绊倒在重新扣上铆钉腰带这一趴，连音边扣边骂，导致后台另一个边角上待着的服装师连着打了两个嚏。

        “一起。”连音贴着他耳说，的呼在汗的耳廓上。

        聚光灯亮起的瞬间，在第一排固定位置扒着栏杆的衣衣就察觉到了异样。

        衣衣实在太熟悉这两个人释放后的模样了。连音的眼尾会泛起薄红，像现在这样；而当连音在间奏时俯，嘴几乎贴上祈月的耳廓说话时，衣衣清楚地看到祈月的指节在琴弦上打了一下，那是她看过无数次的，属于祈月的情动反应。

        连音吐出被他吃得晶亮的，松开了一点，尖绕着铃口打转。

压着。

        他握住两人的并在一起，掌心黏腻的成了最好的。祈月为了抑制息，咬住他肩膀的布料，在黏唧唧的淫靡摩声响里连音忽然了一记。

        衣衣在心里默念，双不自觉地并拢夹紧。她甚至能想象到那狭小空间里的画面……一抬，发现连音向她投来一缕似笑非笑的目光，她感到一阵燥热，仿佛那灼热的视线正穿透人群烧灼着她。

        祈月小腹连带着人鱼线附近都在抽搐，他掐住连音后颈，把他按向自己。鼻尖相抵的瞬间，连音看清他黑眸里炸开的念――比舞台上任何一次solo都疯狂。他们接吻的力更像在撕咬对方，尖纠缠间，连音的指腹重重刮过祈月感的系带，颅内那高的眩光从眼前炸开，祈月在激烈的息里听见安可倒计时最后一分钟的通知。两人的小腹紧紧相贴，两相继溅在连音手掌心里，稠的白浊顺着指往下滴。

        祈月的息变得更重，腹肌开始痉挛着绷出漂亮的线条。

        “唔……”

        祈月上台时脚步比平时慢半拍，修长的手指在贝斯弦上轻轻颤抖，带着某种隐秘的脱力感。连音的金色卷发还带着气，颈侧隐约有些脱妆，肤在舞台灯光下泛着暧昧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