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惠的脯紧贴着宽阔的脊背，屁被糙的手掌托着，两条夹住他的腰，控制不住地想起他不穿衣裳的样子。

        她们日日早出晚归，有说有笑，关系亲近了不少。

        阿惠和冯程架着崔桓坐到轮椅上。

        阿惠高高兴兴地分发碗筷，脸上有了笑模样儿，子也丰腴不少。

        冯程下的本钱十分丰厚，比崔桓还拿得出手。

        他不会兽大发，打算幕天席地，强迫她野合吧？

        阿惠和冯程凑在一起商量了半天，决定把轮椅改进得更灵活，更巧。

        没有她的同意，冯程也不敢造次。

        阿惠既为自己的恶意揣测而惭愧，又为冯程的赤忱心意而感动。

        她抚摸着木椅的扶手，问：“你带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

        她问：“阿程弟弟，你这是带我去哪儿？”

        阿惠正在胡思乱想，发现冯程带着自己拐进一条野路，心里有些发慌。

        冯程把轮椅扛进东屋，不声不响地放在地上。

        阿惠抿了抿嘴，搂住冯程的脖颈，伏在他的背上。

        她在火光底下偷看过，也用手摸过，馋得上下两张小嘴都口水，只是不好意思迈出最后一步。

        冯程健步如飞，两边的风景飞速后退。

        二人走到半山腰，冯程确定左右无人，蹲在地上，：“阿惠姐，山路不好走，我背着你吧？”

        他觉得生命变成冰冷的，正从这残破不堪的躯壳里哗哗地走。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在竭力克制情绪：“这是……你们亲手的？”

        阿惠松开双手，叫：“快看！”

        日缓慢地爬到高空，又从另一侧落下。

        他背着阿惠来到半山腰，走进一个供猎休息的茅草房。

        冯程把阿惠放在床上，搬过木椅，表情有些紧张：“阿惠姐，这是我偷偷给阿桓哥的轮椅，你觉得怎么样？”

        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又没他力气大，除了忍辱负重、苟且偷生，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

        冯程推着他走到堂屋，让他坐在主位，把夏月从小床里抱出来，稳稳地托在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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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程用力点，眼神像孩童一样纯净又羞涩：“你说，阿桓哥会喜欢吗？”

        崔桓既替阿惠高兴，又觉得日子冷清。

        阿惠几乎落泪，哽咽：“他一定喜欢。”

        崔桓看清眼前的轮椅，对上两双期待的眼睛，内心五味杂陈。

        崔桓笑握住阿惠的手，：“我猜不出来。”

        冯程小心翼翼地觑着她的脸色，放慢步子，和她并肩而行。

        她抬望着崔桓，目光眷恋，声音轻快：“阿桓哥，阿程弟弟，咱们今晚好好吃顿团圆饭。”

        冯程没有回答阿惠的问题，反而走得更快。

        房间里有一张简陋的小床，一个熄灭的火堆，还有一把样式笨的木椅和锯子、凿子、刨子等工。

        阿惠这才发现，木椅的样式和别的椅子不同，两侧各安了一个轮子，木轴打磨得光平整，一看就花了不少心力。

        阿惠爬到床上，跪坐在崔桓后，捂住他的眼睛，笑嘻嘻：“阿桓哥，你猜我们给你准备了什么？”

        “对呀，主要是阿程弟弟的，我只提了几个意见。”阿惠轻推崔桓的肩膀，“阿桓哥，快试试合不合适，有了这个，咱们就可以一起出门了。”

惠追不上冯程，恼：“你不能等等我吗？”

        除夕之夜，冯程和阿惠齐心协力，整治了满满一桌酒菜。

        他躺在床上，搂着咿咿呀呀的女儿，望着空无一人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