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丽填饱肚子,打了个嗝儿。
他主动接过打扫卫生的工作,把卿卿发廊收拾得有条有理,一尘不染。
梅丽仰躺在洗发椅上,抬起小小肉肉的手,在他的大上摸来摸去。
他没有阻止梅丽,而是继续轻柔地清洗她的发。
到最后,留在视野中的,只剩那张健康又漂亮的脸,那两颗从连衣裙里凸出来的小尖尖。
“阿源,看不出来,你的力气还大的嘛……”
她听着野兽一样的嚎叫声,脸颊微红,双夹紧。
雷打不动,风雨无阻。
某个冬日的下午,发廊生意奇好,二楼人满为患。
梅丽骨架小,看起来不胖,上的肉相当瓷实。
白白的泡沫带着烈的玫瑰香气,像是会无限增
似的,漫过他的手臂,淹没她的
,充斥整个发廊。
梅丽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笑得更傻了。
梅丽问:“你为什么叫卿姐‘杨老板’?为什么不叫‘姐姐’?”
梅丽自然地接受他的服侍,问:“还有虾吗?我想吃虾。”
林思源:“我以后每天都接你下班。”
小红带着又高又壮的男人钻进洗椅后面的隔间。
林思源的脸庞烧得通红。
林思源被她蹭得心浮气躁,停了几秒钟,才继续往前走。
梅丽目送众人上车,扶着路边的香樟树,嘿嘿傻笑。
杨卿抬了抬手。
梅丽正在给客人洗。
他梦遗了。
梅丽不轻不重地拍了客人一下,嗔:“放规矩点儿。”
有他看着,客人们不好再打梅丽的主意,举止收敛了不少。
“不会。”林思源稳稳地背起她,一步一步往家走,“姐姐不重。”
她搂紧林思源的脖子,在他的背上扭了扭,寻找更舒服的姿势。
幻想的对象,是险些成为他后妈的梅丽。
他用书本挡着自己,不停偷看梅丽。
林思源:“我只有你一个姐姐。”
梅丽:“今天的串串真好吃,也不贵……好划算啊……”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张罗着送女孩子们回家。
内里冰冷黏腻。
“你知不知,我嘴上让你不要来,心里其实很高兴……”
林思源很有眼色,为免杨卿不高兴,总是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林思源:“反正也不远,你什么时候想吃,我们就什么时候过来。”
林思源对暧昧的动静并不陌生。
“我很重的……”梅丽嘟囔着趴到他背上,“你别把我摔下去。”
她没穿内衣。
林思源猛然惊醒。
到了休息日,林思源就在发廊看书、写作业,一坐一整天。
当天晚上,林思源了一个荒唐的梦。
他上穿着白衬衣,下
只穿了一条平角内
,不知羞耻地
出大
。
林思源结完账,蹲在她面前:“姐姐,我背你回家。”
姐妹们也都心照不宣地照顾着梅丽,时不时帮她解围。
从这天开始,林思源真的每天接梅丽下班。
她越摸越过分,到后来竟然隔着内,抓
他的屁
。
他在撒谎。
“我送她们回去。”她拭着
前的油点子,对林思源
,“好好照顾你姐姐。”
梦里,他变成理发师,梅丽变成顾客。
梅丽:“你怎么忽然想起接我下班?”
林思源认真回应漫无边际的话题,没有一点儿敷衍的意思。
他托着她的大,感觉又
又弹的两团结结实实地压在背上,呼
不受控制地乱了节拍。
“有。”林思源从锅里翻出两串大虾,剥掉壳,一只一只喂给她。
一辆黑色面包车立刻从暗驶出,停在路边。
客人不老实地抬起左手,摸向梅丽的大。
这是他第一次梦遗。
没多久,声和呻
声穿过薄薄的木板,传到梅丽和林思源的耳朵里。
梅丽喝得半醉,话比平时还多,叽里咕噜说个没完。
他躺在漆黑之中,仰望着天花板,闻到若有若无的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