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的斑点血迹，洗干净。

        洗不干净。

        很难闻的橘子味洗发水味，林总很喜欢柑橘香，整个屋子都弥漫着厚重的柠檬调香薰或橙橘被碎后鲜汁泛滥的苦腻味儿。他也是。

        穿好衣服，领口被蹭上了艳红色的口脂颜色，林总上前想给他最后的离别　kiss，谈够转，吻痕留在衣领里。

        她招手，四十岁女人除了依旧惊艳美丽，还别有些难以叙述的丰韵。林芊依旧带着恶趣味式的调，把银行卡进谈够嘴里。

        “嗯哼，专为你办的卡，粉红色限定。”

        “还继续得话，记得找姐姐哦。”

        谈够扭：“密码。”

        林芊：“傻不傻，霸总文没看过吗，你的生日。”

        谈够拿好东西离开，没同摄制组的任何人讲话，连薛朋的调侃也没搭理，一扎进小面包车里。

        闭目，闭心。

        摄制组的人进屋收拾材，林芊还穿着贴的丝质睡衣，若有若无的看着随行的人群。捕食者总是能一眼就准定位猎物，她起走到郁瓷跟前，打量。

        “你这个导演，怎么跟个瓷娃娃似的，跟我见过的都不一样。”

        郁瓷回神，回神，很难忽视女人上留下的事后痕迹。出于礼貌，她点点。

        林芊：“今天，谈够有点心不在焉的。”

        郁瓷没理，她贴得更近了点，曲线攀附住郁瓷的肩膀，她比郁瓷高一点儿。没有居高临下的上位者味，倒是霸总吃瓜的看戏眼神更多一些：“他以前叫得可好听了，就是那种忍不住要的时候，求饶的叫法。”

        话语转了个调――“可是今天啊，怎么折腾也不愿意出声，也不知为什么。你说呢。”

        郁瓷：“可能是有机在，不好意思吧。”

        她不懂林芊的隐语，说实话，也不太想听。内里像堵了块发面大馒，谁他妈爱听前暗恋对象的活春，傻了了的似的。

        但林芊暗示的太明显，即使没有敌意。

        “下次不找他啦。哎，小男孩也有春天啊。”林芊嘱咐她一句：“但是干这一行的，没什么区别，改邪归正了也难说，望大得很，你可别被骗了。”

        郁瓷：“......”

        闭嘴吧，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