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这种滋味吧。

走，气得方芸追着他吵，他突然停下来，转过，神情专注：“随你便怎么跟妈妈说，我反正连她是谁都不知。”

        方远灼热的气息在方芸的脸上，她想着要赶回市区参加婆婆安排的接风宴，颤着子躲了躲：“阿晟妈妈安排了饭局，给你接风的。”

        方芸眼睛里蕴着意，张住他的，两个人的呼都变得急促起来，似乎没有什么言辞比这种方式更能表达思念了。

        那个下午，她刚好去送卷子，看到他站在门口，她没好气地笑了声：“又干嘛了？”

        他笑笑没有说话，她闷闷地打开车门，进了驾驶位，钥匙还插进去，就被人压住了，钥匙跌落在了脚边。

        他吻她，她不高兴地躲了下：“你还没有告诉我暗恋谁？我认识吗？”

        “我在罚站，有个女孩故意踢了我一脚，我不知怎么的，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心变得很快。”

        方芸不记得这回事了，以为他高中真的喜欢过谁，脸耷拉下来，忍不住好奇问：“你高中还暗恋过谁？”

        他摩挲在她上的手收紧，半晌才回应：“姐姐，我也很想你。”

        他喜欢的人是姐姐。

        “不要你给我洗，你洗得又不干净。”方芸去抢他手里的衣服，他眼睛往下瞟，冷淡，“你不是姨妈期吗？逞什么强，我给你弄脏的，肯定给你洗干净，洗不干净，我给你弄新的去。”

        方芸挽住方远的胳膊，眼睛眯起来笑：“还记得以前别人跟你表白吗？在校园广播里喊话，说很喜欢你，要你她的男朋友，你真的不认识吗？”

        方远虽然是紧绷的，就算是很想要她，还是能克制住的，但是长久不见，在见到她的时候就会有反应，他伏在她的上，强忍着内的躁动，温淡的嗓音里裹挟着重难掩的情：“想我吗？”

        方远箍紧她乱动的，勾缠住她的，吻了好大一会，感觉她了，手掌贴着他的后腰在摩挲，他才松开了她，额抵住她的额，惩罚般地咬了下她的：“只喜欢过你，自然是你了，还用怀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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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罚站了。

        当然想了。

        他吻着吻着手掌已经贴近了她的，她呼凌乱，后颈脱离座椅，迷离的眸子滋生着情，她盯着他，本忍不住那些汹涌的情意：“阿远，想你了。”

        吻很深，很重，缱绻炙热的思念涌来，昏暗的车厢里，呼声暧昧。

        方芸看他这样死猪不怕开水，气馁地转去洗校服，方远突然看到她屁上有点血渍，拽住她：“你去洗澡，我给你洗。”

        方芸的神色骤变，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后，她捶他的肩膀：“关你屁事！”

        她放完卷子出来时，又故意给了他一脚。

        他没说话，她手里拿了沓卷子，趁着老师看不到，她砸了下：“你都快成名人了。”

        “不认识，好像是学姐，后来有约我去打台球，上网吧。”

        乖巧，调，脾气大。

        低喃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在接吻的时候会显得更加缱绻。

        方远对这个有点印象，主要是班主任找他谈话了，他被误会喜欢别人，很气愤，差点在办公室里把桌子掀了。

        龙凤胎这辈子是上辈子的夫妻，是互相照顾彼此的。

        他在心里默念着这句话，挪步上前，从楼下看楼下连廊路过的姐姐，觉得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生。

        方芸瞪了他一眼，他掀了掀眼：“你屁上有血。”

        *

        方芸竟然不知这些事情，她心里不太高兴：“那你去了？”

        走了两步，她扭看过来，脸上的笑容，他至今还记得。

        “你喜欢谁？”她明知故问。

        扰――

        感觉到醋味，方远勾了勾角：“当然没有，我跟她说我有喜欢的人了，她后来就不怎么扰我了。”

        小手伸进他的T恤里，她弓起，呻声从溢出：“阿远。”

        *

        喜欢。